“明年见。”
这
次回家，家里空荡荡
，虽然客厅里还有没收拾扑克牌，烟灰瓜子果皮，但至少她床上没有躺着陌生人。
但
游余抬头看她，过
会儿才说：“班主任让
放假后暂时住在他家里。”
马上要考试，考完试学校放假，游余这状况不能回家，如果那时候游万春还没走，说不定会强制带她走，老方是个很负责班主任。
池唐心里暗暗松口气，如果游余放假能去老方家暂住，应该没问题。
期末考试结束，正式放假，成绩单隔日出，很多学生就在学校等到发成绩单再回家，高三学生比她们晚放假两天，学校门禁还在。
发成绩单，池唐看完自己成绩，发现自己某门成绩提高很多，就是那门“不会就是不会”数学。这显然是游余功劳，她喂题还是起作用。
容易进来。
“不走，把女儿找出来，让她跟回家去。”
老方对这胡搅蛮缠男人完全没办法，这时办公室门被推开，池唐站在门口，“老师，叫学校保安把他带走，不然就报警。”
男人看到她就怒，大步走过来举起手，“是你把女儿拉走，她人在哪里？”
池唐躲也不躲，反而凶狠地瞪着这男人：“你有本事就打，只要你敢打，让你坐牢，让你赔钱！”
“恭喜游余，再次取得年级第好成绩！”老方满脸笑容，颇为骄傲。
池唐微微侧头去看游余成绩单，“又拿第。”每次她们考试，她都要说这句。
游余在走神，不知道想些什，听到她说话，下意识也看眼她成绩单，眼看见数学栏，朝她露出个笑容，“嗯。”
这是元旦那天之后，池唐见到她露出第个笑容。
大部分学生都离校，池唐也要回去，她收拾个背包，和游余打招呼：“明年见。”
老方连忙上来拦，最后还是学校警卫把游万春给赶出去。
游余变得更加沉默些，就像最开始池唐和她还不熟时候，那个状态。她脸上没有笑，每日埋头学习，池唐甚至觉得她有点疯魔，也就只有和她说话时候，游余眼里还会稍稍有些光彩。
游万春直没有走，在学校外面徘徊好几日，班上学生有住在附近，每天上学都要悄悄讨论下那个男人，他被挡在学校之外，进不来但是不肯走。池唐每次听着都皱眉，游余却没什反应。
班主任老方找过游余次，和她不知道说什，说半节课才让她回来。
“老方找你说什？”在游余再度捏起笔之前，池唐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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