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步梯路往上走,江方濂直都没找到能让他烧纸钱地方,走着走着,他就走上楼。
他提着袋子纸钱有些不知所措,四下看眼,原本通向顶楼铁门之前都是关着,今天居然大开着,从楼梯口还有微弱灯光照下来。
静谧楼道,和昏黄灯光,让江方濂跟鬼迷心窍似,轻手轻脚地往上走,越往顶楼上走,烟熏味儿越重,还能隐约听到燃烧时发出爆破音。
江方濂是第次上顶楼来,正对着顶楼铁门空地边上,有排花坛,但是种植物都蔫儿死,上空有铁丝拉着线,角落里,有个熟悉身影蹲在那儿,他身影挡住面前火堆,只露出点火苗头子。
好像是…霍廷。
“算算,知道你就这样。”阿敏随口道,“刚下班啊?”
江方濂抿着嘴唇,他觉得弄丢工作事情,不好跟阿敏交代,不管舞厅工作性质是什样,至少让他解燃眉之急。
“…今天做完就不做…”
“啊?”阿敏没想到这巧,“你找到更好?”
江方濂摇头,“再找吧,先回家。”
个工作吧。”
虽然昆哥没有说原因,但是江方濂已经猜到跟阿琛有关,他拿过桌上封信,手指不由地将信封抠出洞来。
“小江,劝你句,出来找事做,有钱赚就行,你个男人又不吃亏。”说完,昆哥冲江方濂摆摆手。
走出舞厅大门,江方濂很茫然,他杵在门口不知道该往哪儿走,烟熏味儿个劲儿地往他鼻子里钻,他抬头看,街边树下都有人在蹲着烧纸钱。
烧过劲纸钱灰随风飘荡,还未燃完蜡烛也啪啪作响,烛火在风中摇曳,他猛然想起今天是七月半。
火烧得很
没有找到好下家,那就是被辞呗,阿敏性子急也不好糊弄,她挡住江方濂去路。
“你什意思啊?你被辞?”
阿琛事情,让江方濂难以启齿,所以他只是简单跟阿敏说下。
阿敏似乎早就猜到,“哎,你也知道舞厅就是那样啊,钱来得容易,以为你不介意…”
江方濂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,他仰仰手里袋子,“先回去。”
纸扎铺到现在还没有打烊,江方濂往摊子前站,找老板买点元宝蜡烛,就在他给钱时候,有人撞他下。
“喂!江方濂!”
江方濂回头,是阿敏,“是你啊…”
“哇,你这什态度啊?俩好歹也算是朋友,你对就不能稍微热情点。”
江方濂不会来事,给老板钱后,不知道该怎接阿敏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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