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舞厅人挺多,他俩来时候,卡座已经没有位置,只能坐在吧台前
没想到对方突然发问:“你在这儿上班?”
江方濂抬头,是霍廷。
王浪复印店不用着开到晚上,下午六点样子就可以打烊,他关铺子又往霍廷茶楼走。
今天茶楼客人不多,两三桌都坐满,不缺牌搭子,霍廷这个老板自然也没有用武之地,王浪来时候,他正靠着椅子无所事事。
“走啊,上去喝两杯。”
或许是因为连个像样工作都找不到。
接下来几天,江方濂找人没什眉目,他知道带“花园”两个字小区都找个遍,他也不好再在外面闲荡,好歹也给自己省点车费,每天都老老实实去舞厅上班。
舞厅工作很简单,在客人没来之前收拾打扫自己负责区域,晚上七点营业后,负责客人点单,等客人走后,继续做清洁。
江方濂不像女服务生,除必要点单外,他甚至不用过多跟客人交流,这份工作比他想象中轻松,他日子过得还算平静。
这天傍晚,江方濂回来得有些晚,耽误上班时间,阿彪已经拿着对讲机站在门口,见着江方濂头句就是,“怎现在才来啊,等你半天。”
打麻将都是几个常客,用不着霍廷特别招待,他也就没有拒绝王浪邀请。
从黄葛树往上再走,好像就进入红灯区,隐秘树荫下,犄角旮旯墙角,都能看到相拥厮磨男男女女。
因为舞厅位置离霍廷住得地方不远,有时候在家里都能听到音乐声,通宵达旦能闹晚上。
来这儿什人都有,附近小混混,皮条客,甚至还有住得远白领,他们来这里目几乎都是为消遣。
夜幕笼罩,舞池里满是红男绿女,好像大家都不在乎你是什身份,只要你能拿得出来钱。
“彪哥…”江方濂有些意外,他来舞厅这些天,实在没什存在感,除工作外,偶尔帮几个姐姐跑腿,别事情也轮不上他,“有…什事吗?”
阿彪没提迟到扣钱事情,反倒催促起江方濂去换制服,“赶紧进去换衣服,今天你负责另外几桌,靠近吧台那儿,别地方你就别管。”
江方濂秉着少说多做原则,没有问为什,匆匆往更衣室跑,路过舞池时,看到靠近吧台那几桌已经坐满客人,他没有多耽误,换衣服就往外走,就在这时,和迎面走来人撞个满怀。
“嘶!”
江方濂鼻子磕到对方下巴,只听到对方吃痛声音,他根本不敢喊疼,连忙道歉,“不好意思!不好意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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