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鉴之。”
江教授放在他后背手拍拍:“嗯。”
戚白抓着他腰间手紧紧,瓮声瓮气:“就只有你。”
白桑走后,他本该孑然身,但江鉴之向他敞开怀抱,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还有人牵挂惦记。
世间浩瀚人烟,万盏璀璨灯火,他还有个累可以回去家。
抬手按住戚白开第四瓶手,江鉴之放缓声音:“言言,等他们来再开。”
戚白不至于被三瓶啤酒放倒,听江鉴之话他顿顿,随即收回手耸肩:
“行吧,听你,个人喝也怪没意思。”
杯子里酒液还剩半,戚白拿起酒杯却不急着喝,修长手指把玩着晶莹剔透酒杯,观察杯中灯光绚丽折影。
盯着看会儿,戚白忽然抬手口饮尽,把酒杯重重地放下,杯底和火山岩制成桌面相碰,发出声清脆撞击声。
奏,并不噪杂难听。
气氛到,不喝两杯显然说不过去。
江鉴之看着戚白杯接杯倒,抿着唇,罕见地没有拦他。
年之内,白桑去世戚瑞山入狱,就算戚白对戚瑞山没感情,但这仿佛眨眼就家破人亡境况,他心里毫无波澜是不可能。
说到底,戚白也只不过是二十出头年纪。
听戚白话江鉴之喉间紧,像是凭空吹起阵风,酸涩难言情绪从心中涌出,随风起刮过每寸筋骨,遍布四肢百骸,最后积累到临界值后,又化成声浓重心疼叹息。
江鉴之把人抱得更紧,偏头在他头发上吻下:“好。”
戚白在江鉴之肩头蹭蹭,嗓音有些沉哑,语气却陡然发狠:
“你以
“江鉴之。”戚白叫江鉴之名字,却低着头没看他。
面前人拨动水果拼盘装饰物,脊梁绷直,仿佛不会被任何事情压弯。
看着这样戚白,江鉴之心脏被刺下,极轻地在心底叹口气,抬手把他抱进怀里,声音低柔:
“在。”
闷闷埋进江鉴之肩膀,戚白缓慢地眨眨有些潮润眼,声音也闷闷:
戚白看着神情如常,但不管是庆祝还是发泄抑或是因为别,他此时确需要醉场。
江教授滴酒不沾,透明酒杯里装是用大肚壶装养嗓子甜花茶,见戚白喝得急,就喂他两口。
放在江鉴之手边话筒就没动过,个人干唱维持不太久,渐渐地戚白也不唱,调低音量任由播放器随机播放。
戚白又给自己满上:“姜意他们怎还不来?”
江鉴之扫眼时间,离郁钦川说到时间还差半个小时,而戚白已经个人喝完快三瓶啤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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