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公……”
“!”
这声‘老公’威力过大,素来沉静自若、泰山崩于前仍面不改色江鉴之眼瞳颤,手指微屈,震诧抬眼朝戚白看去。
戚白发誓,当初他误会江教授是特殊工作者被挑破时,江教授眼睛都没睁这大过。
江鉴之半晌没说话,向来严谨智商爆表还全能江教授,此时罕见地显得有些呆。
江教授正戴洗澡时摘下手表,闻言垂眸看眼时间——十点零九分。
略蹙眉,江鉴之看向戚白:“太晚,肚子会不舒服。”
戚白假装听不懂:“刚才戴套没有在里面,不会拉肚子。”
江教授:“?”
面对如此直白话语,清正板肃江教授还是没法自然回应,捕捉到他眼中闪而过不自然,戚白立马捂肚子,睁着双漂亮眼睛望他,语气里丝带着不可忽略可怜:
‘不用早睡’。
戚白这已经不是暗示,而是明示。
明日早回南枫市航班,今晚本该早睡,可他这话说,无论该不该早点休息,今晚都早不。
戚白左腿不承受身体重心时,走路看起来和正常人没什区别,今晚聚餐他就没有拿拐杖,除江鉴之之外,没人知道他腿骨折还未痊愈。
所以方才行人散步走路回酒店时,看见清冷如寒月江教授主动蹲下身背戚白时,地上又跌落堆下巴和眼镜。
戚白觉得他家老古板这副受到冲击、暂时失去思考能力模样觉得有趣,暗自挑眉,嘴上却不停:
“老公?你为什不说话老公?你
“你都把这样那样,这个小小愿望都不能满足吗?”
“难道你饱就不管死活?”
“江教授~”
夜不贪凉,是江鉴之直贯彻生活习惯,这也是为戚白好,但被戚白用如此眼巴巴眼神盯着,听着对方卖乖讨巧软绵绵地叫自己,江教授底线又不受控制开始动摇。
戚白双眼亮觉得有戏,又在江教授底线上踩地动山摇脚,张嘴拖腔带调地喊他:
受伤以来被江鉴之背来抱去,戚白早已习惯,顶着群人别样复杂视线,神情自若和朱俊良聊天。
戚白真心建议江教授不要因为自己是个老流氓就怜惜自己,但某人赖床功夫江教授是领会过,只次后克己复礼江教授就带他去清理。
没到体能极限,完事后戚白身干爽得躺在床上,还有精力要求吃冰淇淋。
江鉴之:“……?”
戚白也不知道大半夜自己发什疯,但洗澡时看见那散发着桃子味、雪白绵密沐浴露泡沫,他忽然就特别想吃冰淇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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