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照片中满脸笑意
Erisc，江教授想问Erisc会在南枫市待几天，但最后还是什
都没有说，冷着脸没什表情地拿开
手机。
***
戚白和Erisc在画室中待
整天，Erisc也任劳任怨给戚白学生讲天课。
吃晚饭后戚白请Erisc喝奶茶，
【老古板】：这是准备给谁发？
列表好友太多，说实话这张表情包在哪里存戚白也忘，存时候只是觉得有趣，没想到顺手就给江鉴之发过去。
【齐白石分白】：……没谁[擦汗]。
【老古板】：谁给你发？
戚白还真认真想想，最后回：应该是聊天群里保存。
为让江鉴之更好理解，戚白又随便发几张人物表情包过去，都是他这些年东拼西凑存。
满脸米饭小孩并不是戚白童年照，江教授停下保存手，目光在看见戚白发来某张图片时忽然顿。
那是张男人背对镜头，疲惫扶墙而站照片。
图片没什问题，重点是下面那行小字——
上
床，走路要扶墙。
你小时候？
看到消息戚白：？？？
戚白把那表情包看遍，好气又好笑，这满脸写着‘滑稽’小眼睛哪里像他？
戚白再次怀疑，江先生真是年轻人吗？
发个小孩照片就以为是他小时候，要是发个小姑娘照片……
聊天群……
从来没人给江鉴之发过此类图片，江教授不懂什样聊天群、在聊什样话题时会发此类图片。
江鉴之敛眉，按下心里思绪，问戚白和Erisc是不是还在画室，吃午饭没。
戚白拍张所剩无几披萨给他发过去，照片中还露出Erisc半截身体。
江鉴之：……
“……?”清正守礼江教授当即皱眉，长按图片回复个问号。
“咳咳咳——”吃着披萨戚白瞧见这张图，呛咳声，嘴里东西差点喷出来。
见戚白看着看着手机突然咳得惊天动地，Erisc吓跳，问：“怎？”
戚白手捂嘴手摆手，示意自己没事。
喝口水缓缓神，戚白才去拿手机，就这会儿功夫，等不到他回答江鉴之又发来新消息。
岂不是他女装？
戚白嘴角抽，真诚发问：江先生，你知道什叫表情包吗？你手机里有表情包吗？
江鉴之给他发来几张可爱猫猫狗狗图，用事实证明自己有。
戚白看下来，好家伙，全是他以前给江鉴之发过。
【齐白石分白】：表情包不止有动物，还有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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