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说得没头没尾,但郁钦川懂,他轻轻摇摇头:“还不到时机。”
江鉴之皱
戚白挑眉睨他:“正经人?”
晃晃脑袋把自己下巴解救出来,姜意解释:“今天是江鉴之二十六岁生日,早就说好起吃个饭,叫上你也是因为人多热闹点。”
“当然……”姜意本正经:“要是能解决赵元凯事,那就是锦上添花。”
戚白手上动作顿:“他过生日?”
“是啊。”姜意点头:“你也看出来,郁钦川这位朋友性子有些冷,朋友不多话也少,生日都冷冷清清,凄惨得不行。”
成年人社交礼仪让戚白没刨根问底,他不清楚江鉴之具体是属于哪类。
他私心希望对方是前者。
他曾用千金难笑花魁这个不恰当比喻江鉴之,但并不是希望对方真沦落到出卖身体。
不过……戚白瞄眼江鉴之侧脸,心想这模样,业务繁忙很合理。
吃到半,戚白袖口不小心沾上点油渍,他去洗手间处理时,姜意也跟在他身后进来。
候连个‘嗯’或者‘哦’都不会有。
姜意说郁钦川和江鉴之是多年好友,然而戚白瞧江鉴之对郁钦川态度,没瞧出两人是哪里‘好’。
江鉴之对郁钦川态度也并不熟稔,或者说——
江鉴之浑身上下给人感觉,就是带着股淡漠距离感。
菜刚上齐,戚白余光扫见江鉴之放在手边手机亮下,后者看下,没管。
戚白:“……”
姜意:“见他次数也不多,不过人还是不错。”
戚白想到那方手帕,点点头:“……确实。”
包厢内。
江鉴之放下筷子问郁钦川:“你还没跟姜意坦白?”
“怎样?人不错吧?”姜意挤过来,用手肘怼怼戚白胳膊,使眼色问:
“对你好吧?心不心动?”
拧干袖口水分,戚白抬手捏住姜意下巴让他转头看镜子:
“姜意同学,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像拉皮条?”
“呸——”姜意含糊地呸口:“什拉皮条,可是正经人。”
两分钟后,又亮下。
江鉴之好像很忙,手机虽然是静音,但戚白注意到短短十分钟不到时间,起码有四五个人给他发消息。
郁钦川没有确切详细地介绍过江鉴之职业,只是说工作特殊,不方便透露太多。
但联系下郁钦川金丝雀身份,这并不难猜测江鉴之工作多少有些敏感。
这行也分很多板块,大体分为:卖艺不卖身、卖身不卖艺以及卖身又卖艺,有正规,也有在法律红线上疯狂蹦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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