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——何危反复翻看自己手,又掐掐脸颊,触感是真实,确定不是他错觉,而是他真变成个几岁大孩子。
校徽上写是“丁家路小学”,何危皱眉,他应该上是升州师范附小才对。
“……你好。”
身后传来细细弱弱呼唤,何危回头,又看见个孩子在身后。他穿着鹅黄色T恤和白色短裤,挎着小水
“你想再次拥有?”
何危喉结滚动下,盯着畏畏缩缩职员何危,隐隐感到他即将触摸到循环真正终点。
他拉住职员何危胳膊,小心翼翼问:“你记不记得八岁之前事?”
职员何危有些迷茫混乱:“不怎记得,不过好像做梦有梦到爸爸妈妈要离婚,后来也没有离。还有阿陆,他小时候很乖很听话,好像也不是这样……”
“对,因为八岁之后,并不是你人生。”何危字句说道,“们遇见之后,去彼此世界。父母离婚,会伤害你何陆是弟弟才对。”
”何危提醒道,“伏龙山,你和家人走丢。”
职员何危努力回忆:“记得伏龙山,在那里遇见个和长得模样孩子……是你吗?”
何危点头,职员何危惊讶:“你居然又出现……抱歉,那天见到你发生什不记得,但能再见到你真好。”他对何危恐惧感渐渐减少,坐得靠近些,“你怎到这里来?”
“从山上下来。”何危问,“你呢?”
职员何危咬着唇,似乎感到难以启。何危轻声说:“是因为何陆?”
超市里更加寂静,连吃泡面程圳清都屏住呼吸。职员何危震惊到合不拢嘴:“——们交换世界?!”
何危点头。
四周霎时间漆黑片。
———
再次回神时,是在苍翠山林里,夕阳余晖洒在身上,脖子那圈都是黏糊糊汗,何危伸手擦把,惊讶发现自己手又短又胖,再低头看看身上衣服,竟然是白色夏季校服和藏蓝色短裤。鞋子上绣着两个小熊头,他肩头背著书包,还有个校徽别在胸口。
他猛然抬头,眼中写满震惊:“……你怎知道?”
“何陆要带回他家,不敢去,他会、他会——”职员何危抱紧双臂在墙角缩成团,嗓子带上哭腔,“很怕他,他为什会这样对……”
何危于心不忍,如果不是曾经交换,想必他应该拥有个温柔和蔼弟弟,不必遭受这种折磨吧。
霎那间,何危脑中闪过在那个由时间轴构成立方体里,道声音问过他话:
“这些都是你人生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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