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过来！”
何危冷声喝止，而站在阳台边
何警官惊呆
：“喂！何危！你发什
疯？！他不是钢琴家，他是另
个
公馆里忽然传出声枪响，程泽生“刷”下站起来，跨出矮树丛：“
进去看看！”
“喂！”何危赶紧跟在后面，心跳也不由得加快。怎回事？里面没有人，他为什会开枪？
两人进入公馆之后，发现公馆里空无人，便开始查看起痕迹。然而他们不知道是，何危正躲在矮地柜里，将这切尽收眼底。
他看着程泽生半蹲在地上察看脚印身影，再看看何危去查看碎掉阳台玻璃背影，脑中正在争分夺秒做出决定。
这把枪交到他手里，那就意味着注定要杀个人。他应该把枪口对准谁？如果还是选择过去自己，也许悖论规则会让程泽生代替他死亡，如果是杀程泽生……那他回来救人意义又在哪里？
戴上口罩和手套，帽檐向下压压，再次走向公馆。
———
三点缺十分，程泽生和何危在公馆外目睹黑衣人进入，彼此相对无言，沉默不语。
“猜是将来。”何危低声说，“在之前就怀疑是他杀钢琴家，因为凶器在他手里，现在他又在这个时间点出现，绝对不是巧合。”
程泽生则是持反对意见：“不会，凶手定不是他。”
脑中不断交替着“循环、死亡、拯救”这些字眼，何危快给逼疯，为什会让他来做出这种选择？如果和程泽生命必须二选话，他宁愿死去是他自己！
何危怔，脑中猛然冒出个诡异想法。
这个想法旦出现，便刹不住车，他咬咬牙，不去尝试话永远不知道结果。钻出地柜之后，何危胳膊抬起，枪口对准，正是程泽生。
程泽生表情诧异，和他四目相对，却毫不畏惧，反而轻声问：“……何危？”
何危盯着他，尽量压下眼中痛苦情绪，程泽生感到不解，站起身缓缓走来：“发生什事？你为什要……”
“你为什这确信？”
“因为——他就是你啊，你怎可能会杀个和你没什瓜葛人？”
“……”何危盯着他，严肃重申，“告诉过你，他是他，是，别把们混为谈。目前为止，他所作所为都令感到不解，而且他和钢琴家之间背地里有没有矛盾，们都不清楚，所以你别这早下定论，怕到时候你信任会被碾成齑粉。”
程泽生和他四目相对，无奈叹气，何危对未来自己敌意太强，让他有些弄不懂，为什会有人对自己讨厌到这种地步？
“呯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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