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选，两个都是
。”何危微昂着下巴，“相信他不会纠结，他既然喜欢，就
程圳清拿出相机，是去拍照片。抢什
银行？况且他这种情况，抢
都没地方花，时间重置还是
分钱带不回去，气人不气人。
何危看日期，想起来今天是他和程泽生起去吃姜母鸭，然后在那里遇见钢琴家
粉丝。虽然知道照片就是程圳清跟在后面拍，但……何危打量着他装束，脑中只有“猥琐”二字可以形容。
“对，上次照片你让他看吗？”
程圳清正在调整口罩，摇头：“没呢，但他之前已经见过你，这可比照片暗示作用厉害多，可能已经猜到发生什。”
“也对。”何危点点头，“毕竟是。”
份什样性格？会不会普通职员就是他将来，这辈子没有什远大理想，不会遇到惊艳人，感情也不用受尽折磨，庸庸碌碌过完平凡生。
“可能会比现在还要无趣吧。”何危耸耸肩，“做个公司职员，娶个不是很漂亮但性格却很好老婆，再有个看上去乖巧却总是不省心孩子，可能人生就是这样吧。”
“等等，”程圳清抬手打断，“你不是Gay吗？还要娶老婆？”
“……不是，除程泽生之外，没有喜欢过男人。”何危看向他目光高深莫测，“难道你直认为是掰弯你弟弟？”
程圳清双手拍得啪啪响，真聪明，猜就中！
程圳清无语，有时候也挺佩服何危这种人，弄不懂他是怎能把自卖自夸说得那坦然且随心所欲。
他原本打算个人出门，何危也换件深色衣服，要起去。问原因，何危语气淡然，理由充足：“去见见程泽生，想他。”
“……？”程圳清考虑到个很严重问题，“现在他身边还有个你，你这算——自己插足自己？”
何危拍拍他肩，好想法，他连见面都还没考虑，程圳清都开始联想插足狗血剧情。
“不是，这样真很难办啊。”程圳清抓抓短发，“弟弟要是遇到两个何危，他到底该选哪个？估计他能疯掉。”
何危懒得理他，坐在沙发上食指下下盘着杯口，心想：如果真是生活在那个世界，他还有可能遇到程泽生吗？
个是在不同世界爱得百般艰辛，个是在同个世界里形同陌路，不论是哪种，都不是何危想要结果。
———
程圳清身黑衣黑裤，全副武装打扮，再戴上口罩和墨镜，回头问：“你能认出吗？”
何危皱起眉：“你要抢/银行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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