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快点。”何危揉着额角退出去,程泽生闪身追出来,拉住他胳膊,嗅到那股熟悉又令人作呕刺鼻味道,问:“嫌疑人死?”
“嗯,在湖里泡20多天,把龙虾和螃蟹喂饱。”何危躲开他手,“你离远点,小心尸臭过给你。”
程泽生哪里在意这个,他见过现场多去,长江流域水网丰密,七八月份隔三差五就有浮尸被发现,巨人观都看得麻木,
他干笑几声,发现解剖台三人齐刷刷盯着他,立刻抹平嘴角。
“然后呢?”何危问,“薄荷糖为什会吃出张脸?”
“粒装面膜啊。”罗应小心翼翼问,“你们——都不知道这个东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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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人加班熬夜,从解剖室出来时,天已经蒙蒙亮。何危和林壑予带着身尸臭,自己闻久没有感觉,出门之后遇到值班同事,从他们怪异表情也能发现此刻两人是多“馥郁芬芳”。
人至,杀人也神不知鬼不觉。”
“如果不是有人提供线索,恐怕们时半会儿还想不到要去搜那片湖。”何危叹气。
“那举报人打算给多少奖金?”杜阮岚随口问。
何危和林壑予面面相觑,他们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份线索是程圳清提供,毕竟他身上离奇故事说出去也没人相信,警方还是以崇尚科学为主,就别弄出这些玄乎新闻故事。
冰冷手术刀划开胃部,里面胃容物早已无法辨认,杜阮岚用镊子拨弄着,夹出块白糊糊粘稠物体。
何危抬起胳膊嗅嗅,面不改色:“还好,比前年夏天那具装在旅行袋里尸体气味好多。”
林壑予赞同:“嗯,没有去年从化粪池捞上来尸体那重口。”
不过不代表何危不想回去洗个热水澡,换身干净衣服。他到家之后直奔浴室,把推开磨砂玻璃门,发现半裸程泽生正在里面,看姿势像是脱衣服。
“……”何危面无表情目不斜视,“早晨洗什澡?”
“昨晚回来太累,忘。”
“不是食物,像是什布。”杜阮岚夹着那块物体,在解剖台空位平铺开。果真,渐渐拉平之后,三人起低头,感到郁闷。
“面膜?”何危皱眉,“这种东西他是怎吃下去?”
“还有,他为什会吃这个?”林壑予也在思考,“异食癖?”
杜阮岚将面膜仔细检查遍,摇头:“无纺布,其他什都没有。”
直在做记录罗应插嘴:“想到个笑话,就是个男人从妻子化妆柜上拿几颗薄荷糖,聚餐后递给合作商颗,两人嚼着嚼着从嘴里拉住张脸,哈哈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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