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租车公司都查吗?”何危问。
“正在查,那天正好赶上五黄金周,人流量特别大,排查起来有段时间。”胡松凯说。
林壑予盯着监控录像,这个高铁站并不是新站,而是升州市第个建成老站“升州站”。这里监控设备远没有后来建起南站先进繁多,探头分布也没那丰富广阔。赵深最后身影就是拎着个棕色小行李袋离开广场,外部几个出口探头都没拍到他身影,极有可能直接去负层打车离开或是被人接走。
“那意思是要排查当天所有进出火车站车辆?”崇臻惊讶,“这得要多久?全部查完得到下个月吧?”
“没有固定目标话,排查确太费时费力,还不定有结果。”何危摸着下巴,将那段拍到赵
星期前急急忙忙离开,坐高铁去升州市。
经调查,赵深有个堂哥赵阳住在升州市,在装饰城里卖瓷砖。支队长推测赵深很有可能是去投奔亲戚躲避警方追捕,于是派林壑予带两名同事起去升州市,争取以最快速度把赵深抓捕归案。
赵深4月底逃离海靖市,现在已经过去将近十天,按着时间来推算话,他如果去投奔赵阳,那两人早已碰头,找好落脚地。何危分队人跟着林壑予,去赵阳家附近走访调查,又对他本人进行盘问,结果令人惊讶:
赵深根本就没有来找他,之前确是发过信息,说要来升州市玩,问堂哥能不能住在他家里。赵阳口答应,连房间都收拾好,结果左等不来右等不来,打手机也是关机,数天过去,也不知道赵深去哪里。
林壑予立刻开始排查高铁站监控录像,在熙熙攘攘人群中,发现赵深拎着包走出高铁站身影,离开广场之后去哪里,却没有踪迹。现在酒店住宿管理严格,连民宿都要求登记身份证,升州市内各个宾馆、酒店、旅店开房记录查过之后,都没有赵深入住信息,很大概率他还是投宿在熟人家里。
但这个熟人会是谁?个从小在海靖市长大人,只来过升州市几次,人生地不熟,还在逃亡阶段,还能找到比堂哥更信任人?
“也许猜到警方会找到赵阳,所以他才没敢去吧。”邹斌说。
“如果真考虑到这点,那他就不会来升州市。”何危看着监控画面,前进后退几遍,“他在发消息,确是在联络别人,但不是他堂哥赵阳。”
“和女朋友报平安?”云晓晓猜测。
林壑予否认这个假设,因为在赵深出逃之后,他父母双亲包括女朋友手机起被监控起来,至今都没收到赵深任何消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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