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景渊沉默不语,被当场拆穿也没有尴尬羞愤,反倒十分平静,说:“说是实话,何陆不是杀人凶手,他是比杀人凶手更可恶心灵杀手。哪怕学长死和他没有直接关联,他也必须对学长人生负责。”
“你怎会这执着?居然不惜通过催眠来让把何陆送进去……”程泽生惊讶,“你也喜欢何危?”
连景渊苦笑,摇摇头,半晌后才轻声开口:“只是觉得学长很可怜罢。曾经喜欢过那个人为什移民?因为何陆将他打伤,威胁他再出现在何危身边,会让他付出更惨痛代价。”
“就是那件事之后,何危不敢去喜欢任何人,也不敢反抗弟弟,只能自己苦熬着。”连景渊低头,那只漂亮手遮住眼,“可怜,他是真很可怜。如果学长能有最后见面那种气势,摆脱何陆阴影,决不会想借你手铲除他。”
程泽生抽出张纸递过去。
是雨打玻璃动静更响。
“程警官,何危是学长,他被弟弟控制、欺压,被迫将内心封闭起来。他死亡,何陆是要付出定代价,他是有罪,对吗?”
程泽生仿佛身处在个360度环绕式音乐场里,连景渊声音变得悠远绵长,飘渺隐约,过渡到耳中只剩下支离破碎几个字:
何陆……有罪。
正当程泽生要点头时,心脏猛然跳两下,霎时间惊,鼻尖已经冒出细密汗珠。
“今天事会当做没发生过,虽然很解你用心,但何陆真没有杀人,们都无权给他定罪。”程泽生把咖啡递到他面前,“以后有事还是在你酒吧见面好,怕不小心也要付出惨痛代价。”
不对,何陆没有杀人,他是无罪。
“程警官,你仔细想想,你们从何陆那里掌握证据真没有漏洞?是有吧,只要能抓住点,何陆逃不掉……”
程泽生猛然按住连景渊手,汤勺清脆碰撞声戛然而止。
连景渊没有丝毫慌乱,静静盯着程泽生。只见程泽生把他焦糖咖啡放到边,抽出张纸擦擦鼻尖上细汗,从容不迫道:“连老板,虽然看不惯何陆,但也不会罔顾公正、无视证据把他送上法庭。你这做是在妨碍司法公正,知道吗?”
“能做到这种程度心理暗示,已经很厉害。可惜在公安大学也选修过催眠类课程,没那容易陷进去。”他看眼窗外,又瞄向咖啡杯,“终于明白为什下雨天还要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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