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何危沉默，忽然发现身边温和敦厚
弟弟就像是天使，哪像隔壁那个，简直是偏执控制狂。
“没关系，反正他也不在你世界里，你不用试着去接受。”程泽生安慰道，“那是你平行个体弟弟，跟你没有关系，做什
也不需要你为他操心。”
“幸好他不是在
这里。”何危冷冷道。
程泽生
瞬间感受到股杀气，连从阳台吹进风都带上肃杀味道。这里何陆敢那嚣张跋扈，是因为没有经历过隔壁哥哥毒打，如果他直是在何警官身边成长起来，相信也会变得很规矩，不敢越雷池步。
“那边何危消失
，出现具别尸体，你怀疑还有另个平行宇宙？”
哥那里找到，里面东西像是照片，也说不准。”
牛皮纸信封出现在茶几上，程泽生没有伸手去拿，反问：“……你想让怎判断？又不能碰。”
“你感觉你哥哥会把什东西放进保险箱里装起来？”
“很重要东西吧，也许和那边程泽生有关。他不是还涉嫌走私吗？很有可能会是幕后犯罪分子交易照片。”
何危在犹豫，思考要不要告诉程泽生，他们抓到程圳清有可能是他哥哥。综合各种反应来看，这种推测成立性极高，并且程圳清还知道些他们不知道事，也许和双方平行世界都有关联。
程泽生摊开手：“不然还能怎解释？你好好站在这里，可不就是死第三个何危。”
“但是——这样不对。如果说那边是属于第三个世界，那你呢？”何危拧着眉，“你没发现们关系是对等吗？你在查案子，在查你案子，和你平行个体都在对方世界死亡，那多出来个何危，另个程泽生在哪儿？”
他站起来在白板上写下张人物关系图谱，说：“如果说那是第三个世界何危，那这里死掉，也不会是钢琴家程泽生，而是另个未知你。既然职员何危会消失，那钢琴家程泽生失踪也不无道理，对吧？”
程泽生想起连景渊和何陆反应，他们都坚信何危没有死，在某个地方活得好好。倘若真是
程泽生也在挣扎，要不要告诉何危这边案情进展？大家约好案情共享，但目前进展让众人始料未及，说给何危听他可能也会受到惊吓。
“你想和说什事？”何危问道。
“呃——你先做好心理准备，接下来听到东西可能会对你心理造成不适。”
“你说就是。”
然后程泽生就把何陆那些疯狂举动和想法全盘托出，滴不剩全部倒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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