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泽生啊,这世上科学难以解释事情太多,既然有证据链支撑你
入市局之后就直跟在他身边,算是手栽培出来贴心徒弟。严明朗年逾五十,离退休还有些年头,但是身子骨已经不允许他再奔波在线,特别是两个月之前追嫌疑人不小心右腿摔成粉碎性骨折,年纪大恢复情况不好,现在还没通知出院。
老婆每天不辞辛苦来医院照顾,苦口婆心劝他内退,把队里重担交给年轻有担当程泽生。严明朗之前和黄局聊过,也有这个想法,但黄局意思是让他先别这快把担子卸下来,还要帮扶把,不过他目前身体还没养好,基本上刑侦队大权就已经全部落在副支队长程泽生手里。
师母拿着水瓶去开水房,严明朗瞄眼果篮:“你小子不够诚意啊,师父缺什你还不明白?”
程泽生看着门外,确定师母走远,才对着果篮努努嘴:“在下面呢,您收好,这是走/私犯罪,被逮到是要论根判刑。”
严明朗手伸,摸到硬硬烟盒,顿时喜笑颜开,夸他上道,动作迅速把烟盒藏枕头下面。两人聊起案子,程泽生提起最近遇到怪事,请经验老道师父来分析分析。
“你是说,死尸体和被害人很多信息对不上?”
“相差太大,但是又有同张脸,同副指纹和同样DNA,实在是离奇。”
“其实们办案,相信科学是对,但办案子多,难免会遇到些不科学事。”严明朗摸着下巴,“不是和你说过吗?刚从警校毕业,跟着老前辈去查宗凶杀案,那是三十多年前,个屠夫杀自己老婆,但死活就是找不到尸体在哪里,无法起诉屠夫,也只能放他回去。”
“他回家之后高高兴兴把家里猪杀,做大锅菜给六岁儿子吃。当天晚上儿子就开始上吐下泻发高烧,嘴里说胡话,‘妈妈在汤锅里叫,他吃妈妈’。后来老前辈带人去猪圈仔细勘察,终于在堆泔水里找到根手指,才知道这个男人把自己老婆尸体喂猪。”严明朗摊开手,“事后屠夫对杀人行为供认不讳,但死活想不明白儿子怎会知道,他杀人时候儿子送去外地奶奶家,根本不在身边。所以你说怪不怪,如果不是因为‘托梦’,可能找不到尸体这宗案子也就成悬案。”
程泽生点头:“知道是有这种可能,但是手里这个案子和之前遇到都不太样。师父,不瞒您说,们根据现场重建,证物上生物痕迹,得出结论就是那个被害人自己勒死自己,但是有可能吗?人怎可能会有□□技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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