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可能杀
程泽生，分赃不均，那批枪彼此都想独吞，”崇臻打个响指，“又破案。”
“那也没必要在这里打起来，完全可以回地下室再动手。那里空间宽敞，隐蔽性好，尸体还不容易被发现。”何危
注意力都在尸体周围被清理现场痕迹，“这里虽然也够隐蔽，但还是有学生来探险——”
他话戛然而止，猛然起身观察距离不远别墅门口，片刻后问：“小夏，做笔录时候有没有问，他们为什
要来探险？”
“啊？当时他们说是在网站看见有人发布探险令，完成话有奖金，
也经常能看到……”
“去查这条探险令什时候发布，谁发。”何危走到那片之前被踩成万人坑位置，眼底有光闪过。
她说……程泽生和认识。”
“？”崇臻倒是不诧异，耸耸肩，“是把你和何陆弄混吧？他们广告公司和娱乐圈也有交集，你有空去问问何陆。”
何危也是这种想法，所以刚刚既没有承认，也没有否认。他和崇臻再次踏进公馆，经过胡松凯和夏凉努力，已经画出弧形射击区域，确定射击点，这
老少估计是刚忙活结束，正坐在块儿吃冰棍。
夏凉是乖孩子，懂事得很，看见何危立刻站起来。胡松凯这个老油条比崇臻还没皮没脸，爪子晃下，意思是让小夏去给他们讲解，自己连招呼都懒得打。
“何支队，们推测射击位置在靠近门口这里，火/药残留散落范围和跨度很大，沙发也有沾到，所以们推测凶手可能和某人在沙发这里推撞或是撕打。”
“也许是有足迹留存，在那片被学生踩乱脚印里。”
“没有明显搏斗痕迹。”何危手在沙发上摸下，“而且这是真皮沙发，指纹很容易被清除。”
“真！何支队你相信！”夏凉拉着他蹲下，“你看，沙发脚底有点偏移，打灯往里面看，灰尘印子偏差0.5厘米。”
何危拿着手电打灯去看，果真如同夏凉所说，沙发位置被动过。他笑，摸把夏凉头发：“年轻人果真眼神好。”
夏凉嘿嘿笑，崇臻想起来那颗玻璃珠子：“那颗弹珠是在沙发下面找到，很有可能是凶手掉，痕检结果出来没？”
“哪有那快，之前鉴定枪/支种类耽误，今天又带批弹头弹壳回去，技术组加班不眠夜。”何危手摸着沙发脚移动造成痕迹，“按照这推测，这个第三人和凶手有可能不是合作关系，而是站在程泽生这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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