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死
，老胡屁股踢不得！”胡松开冲他招手，“你过来看看，下面亮晶晶
是什
？”
“怎着，还能找到宝藏？”崇臻跪在地板上，趴下去手电筒打到柜子下面，“圆圆，还会反光，像是玻璃或者水晶，得勾出来看看才知道。”
夏凉摸根棍儿递来：“两位哥哥，用这个。”
崇臻用小细棍拨几下，把那圆圆玩意儿给拨出来——
颗朴实无华、平平无奇、市面上随处可见、五块钱买袋玻璃弹珠。
三
心，
还当躺在那儿是她男朋友呢。”
夏凉悄悄凑过来：“阎王爷办事就是刚啊，人家演奏会在今晚，他提前步把人带走去他们那儿开。”
何危虽然不追星，但局里年轻小丫头也不少，像晓晓这样舍得花钱去看演唱会不在少数。所以她们在何危眼中，都是非常真情实感，所谓“爱Ta就为Ta打钱”，在追星girl身上体现得相当透彻。
云晓晓最近才迷上程泽生，她都难过成这样，可想而知等外面记者将消息公布，全社会得造成多大轰动。听说程泽生还不是普通钢琴家，为国争光拿过大奖，他被人枪杀，这个案子说不定省厅都要派人来盯着。
初步尸检结束，程泽生遗体被移回局里，那堆血迹位置只留下圈白线。杜阮岚还特地躲着云晓晓，和何危打招呼：“这个案子比较特殊，回局里先干活，你回来之后就过来，等你起解。”
何危点点头，这栋公馆太大，出动两组人起做勘察，目前还没有侦查结束。胡松凯和夏凉在楼下找弹痕和弹壳以及凶器；崇臻和何危去二楼房间搜查，查找有用线索；云晓晓坚强在岗，拿着小本本，去给外面那群学生做笔录。
这栋公馆里只留有几样破家具，楼上几乎每个房间都给搬空，能剩下都是橱柜和装饰品，没什参考价值。崇臻随手在柜子上抹，那灰得有几寸厚，从楼梯开始跟雪似铺得满满地，压根就没人上去过。
“看来凶手和死者只在楼下有活动。”何危推开生锈铁窗，向后花园看过去，“下面草都长到半米高，而且也没有踩踏痕迹，后院门没有被动过，凶手杀人之后，是大摇大摆从正门离开。”
崇臻站在他身旁眺望远方：“风景真不错，空气也好。周围都是山地，这两天也没下雨，个大活人离开这里，肯定是会留下定痕迹。”
去山上搜查只能等天亮之后，两人从楼上下来，空手而归。崇臻乍眼瞧见胡松凯趴在沙发那儿撅着屁股，抬腿踢脚，“二胡，你干嘛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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