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承湿漉漉头发还没吹,便忍不住拎起衣领弓起腰深深吸。
那上面沾染着男人身上淡淡冷清气息,莫名令人心安。
宋承将那袋零食拿起看看,黄瓜味还在,清凉还带着点咸。
他缓缓舒口气,放松道:“难不成吃黄瓜补黄瓜?”
这句没经大脑就说出来话刚出,等他反应过来手猛抖。
“靠。”
宋承忍不住低声骂道,自己肯定是太久没休息好,才会说出来这样污浊秽语。
尤其是这几天他和楚子寒同吃同住接触亲密,要是有什不对,早就发现。
宋承摇头又点头,“确实是他先找到,但他没有杀蛙神。”
楚子寒微微挑眉,“算,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,总感觉这地方不安全。”
宋承犹豫下,低声回道:“好。”
他留在这也帮不上什忙,更会成为自家那位软肋。
察觉到河边有人来过痕迹。
而且他们前脚刚到没多久,蛙神被人杀之后,楚子寒后脚就回来。
还是面不红气不喘回来,甚至连衣服上都没有沾到树林里毛絮丝毫。
这不该是他出去寻人未果正常表现。
宋承觉得自己多疑敏感像个寻找丈夫出轨妻子,但楚子寒只是个普通人,他应该不会和蛙神死有关。
疯疯,他赶紧将手里那包憋下去薯片扔进垃圾桶。
即使薯片扔掉,宋承脸上灼烧感还在。
不仅是脸上,还有他被磨擦剧烈大腿根处,也隐约传来胀痛感。
宋承觉得心里烧慌,连忙拍拍自己脸颊,试图清醒清醒。
他拿过浴巾去洗个舒服热水澡,等到出来穿衣服时候,不知为何没有换上新睡衣,反而鬼使神差将脱下衬衫又重新穿起来。
两人收拾好东西上车,又等郑严序会,男人人迟迟不来看不到身影。
他们只好先走步,连夜赶回N市。
等到天景黎园已经是凌晨五点多,交替开车两人互相疲惫打声招呼,便各回各家。
打开家门,几天没人住过房子显得格外冷清。
他走之前,茶上还放着半袋已经绵软薯片,是郑严序喜欢黄瓜味。
“蛙神死?”楚子寒面露惊讶,“去时候河面上什都没有,船也消失。”
“河边安静诡异,什声音动静都没听到。”
“怎,郑严序没有动手?以为是他把你救回来。”
男人在河上设置屏障,外面是看不见里面到底发生什。
听到楚子寒回答,宋承觉得应该是自己多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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