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承皱着眉,刚
楚子寒换上新拖鞋,将他拿到那张请帖递给宋承。
“没多久,就是这两天不在而已。”
宋承将他那张和自己那张放在起,“他可能有事在忙吧,请帖里没有地址,你也没有?”
那两张请帖确实模样,就连帖子上淡淡微咸笔墨味道都是样。
“地址?”楚子寒拍脑袋,想起来:“喜帖里是有地址,写在张红色小船剪纸上,昨天打开时候没注意,好像给你弄掉下来。”
他已经请好假打算去参加婚礼,最起码去看看自己那位表妹过怎样。
而且他也不是当初贫穷小子,能接济还是要接济下。
宋承知道个大概,两人还没聊会,楚子寒那边又忙起来,只能等下班再说。
结果直等到楚子寒下班敲响宋承家门时候,郑严序都丝毫见不到踪影。
宋承给他打开门,楚子寒还面露惊讶朝屋里看看,顿下问道:
索下,搞不好新郎官是自家那位朋友,所以连带着他也有份。
可是帖子上却没有写明地点,只有个时间,9月30号晚上六点。
还是等郑严序回来问问吧,他怎依稀记得隔壁邻居楚子寒也收到请帖。
宋承想想,还是发个消息问下,顺带感谢邻居昨天把他送回家事。
楚子寒到中午午休时候才有空回他,他确实收到同样请帖。
而他那张记下地址后就扔,不好存放,他也不怎喜欢文绉绉东西。
宋承听,赶紧走到玄关处找找,果然在郑严序那家伙皮鞋里捏出红色剪纸。
小船状剪纸很精致,上面还剪出个小人坐在船上,孤零零。
反面则有小排字地址,安徽省C市帆河县壶口镇124号。
很明显,两位新人结婚地方有点偏。
“那什,郑严序不在家?”
宋承“恩”声,突然抬起头看向他。
“老郑不在家,你挺……高兴?”
楚子寒脸上笑僵,躲开青年目光,心虚摸摸鼻子。
“咳,这不是怕他不待见……他这是多久没回来,昨天好像也不在吧?”
只不过最下面那行写是新娘宴请贵客,沈烟是楚子寒远房表姑家女儿。
他小时候家里遭遇变故,这位表姑亲自从夫家赶过来,送来三万块。
那个时候三万块已经是笔不小钱,足够楚子寒家苦苦支撑两年。
尽管后来钱及时还上,表姑还是因为癌症去世。
楚子寒说人虽走,恩尤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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