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阎警惕道：“
们给你送礼物，你是不是也得给们送回礼？”
“不不不……不是送给沈先生、陈瀚他们
那种回礼。”鬼小孩连忙摆手，“只能送你们想要东西，你们觉得什
方便就选什，保证不会搞鬼。”
安阎担心拖到明天上午会出事，“你只可以附身玩偶，还是别东西也行？”
鬼小孩：“没试过别。”
安阎看向杜鸩，“要不把们行李里胸针拿出来给他试试？”
杜鸩：“没
。”
安阎低头想想，抬眼看着杜鸩，“离开404病房之后，你有没有再听到他是怎称呼鬼医生？是叫名字，还是喊哥哥、弟弟之类称呼？”
杜鸩从安阎话里品出别意思，“你怀疑董大夫和鬼医生身份有问题？”
安阎点头道：“嗯，他们兄弟俩痣长在相反位置，董大夫痣又恰好没，实在有点巧。”
杜鸩说道：“没有听到他对鬼医生称呼。”
直直看鬼小孩
会，伸手从床旁边柜子里拿出那张老少合影，递给鬼小孩，“看吧。”
鬼小孩左手抓着照片，睁着轮廓模糊眼睛，温柔地注视着照片里小熊，“原来小熊玩偶以前长这好看。真可惜，现在碎什都没有。”
鬼小孩抬起右手摸摸照片里小熊玩偶脸，又看会后，脸轻松地把照片还给安阎，“谢谢。”
安阎把照片放回柜子，“不用谢。”
二十五分钟后，杜鸩回来。
杜鸩：“好。”
安阎从行李箱中翻出枚小白花形状胸针递给鬼小孩，
“没事，明天宋护士会带合影照片来给们看，等们看照片，就知道他们谁是谁。”安阎伸个懒腰走到床边，“时间不早，你赶快和鬼小孩把身体换回来，们睡觉。”
鬼小孩出声道：“换不回来。”
杜鸩冷冷看向鬼小孩，把鬼小孩吓得打个哆嗦。
安阎：“……怎回事？”
“现在没有可以附身玩偶，没地方可去，也就没法和杜哥哥换身体。”安阎和杜鸩还没开口问，鬼小孩就把解决办法说出来，“你们不用担心，这个问题挺好解决，只要你们抽时间去对面礼品店买只玩偶送给，就能换回来。”
安阎站起来问他，“有没有什发现？”
“把鬼医生送回停尸房后，董大夫靠着门板蹲在地上哭。”杜鸩面无表情，“他哭得很伤心，嘴里直念叨着句话……”
安阎：“什话？”
杜鸩：“如果你还活着就好，为什死人不是。”
安阎问道：“还有别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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