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鸩站起来向前走
步，红色
鬼影在他脚边翻滚，往安阎身后走时候，他刻意避开直播镜头，稍微远点站在安阎身后，只有红色鬼影投到安阎和鬼小孩脚下。
杜鸩捏住鬼小孩垂在身旁手腕，轻声道：“你可以碰他。”
安阎对着手机屏幕笑笑，伸手去摸鬼小孩头，“行，
听你们，捏到你们满意为止。”
意外发生。
没想到鬼小孩看起来乖乖，直趴在安阎肩膀不动弹，连眼珠都不转。这次竟然在安阎即将碰到他时候张大嘴，
直播间观众换个思路。
“捏他脸！”
“像撸猫样撸他！”
“亲亲抱抱举高高！”
……
“主播疯票。”
“主播胆子大，为证明没有鬼彻底豁出去也正常。”
……
安阎有点无奈，他要是个胆子特别小人，说不定观众已经信，“说吧，怎
做你们才肯相信他是玩偶。”
直播间观众集思广益发弹幕。
直播间观众哆哆嗦嗦地看着手机屏幕上鬼孩子白发青鬼脸，黑漆漆没有眼白眼睛，红滴血嘴，真夸不出来可爱两个字。
“谁家玩偶长得跟鬼样啊！”
“就静静地看着主播忽悠。”
“主播你醒醒！趴在你肩膀上怎可能是玩偶，那是鬼啊！”
“完，主播为证明文创阅读没有鬼已经疯，连玩偶和鬼都分不清。”
安阎：“……”
安阎很发愁，他根本碰不到鬼小孩。
要是他能碰到鬼小孩，早就开始各种揉搓他脸，证明他只是个玩偶。
仿佛听到有人在喊他，安阎抬起头，看到杜鸩松开按在墙上纸，无声对他说道：“帮你。”
安阎眼睛亮，脸期待地看着杜鸩。
“揍顿！你敢揍他就信他不是鬼。”
“人胆子再大也不敢揍鬼，只要主播敢对鬼动手，就信他是玩偶。”
“想看主播直播揍鬼。”
……
安阎拒绝，“不行，他是文创阅读玩偶，直播前向店主保证过不会破坏这里任何物品。”
……
那句话只是安阎为应对鬼小孩趴在他肩膀上突发状况说骚话，安阎没指望观众们只因为他随口说句话就相信他。
瞅见鬼小孩乖乖把头趴在他肩膀上不动，安阎指着他头说道：“你们不要因为他是冷白皮，在昏暗灯光下看起来皮肤有点发青就说人家是鬼好，玩偶也是有自尊。”
安阎做最后总结，“他真是玩偶，要不然是疯吗？让他个鬼头在肩膀上待这久。”
“对，你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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