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夏抿
抿嘴，说道：“可
不方便去小卖部挑消毒液，你可以帮去
杜鸩说完把钢笔别在胸口，认真地摆正。
安阎看得眼热，“……”没想到他竟然有羡慕自己钢笔
天。
杜鸩站起来说道：“打算调查下旧教学楼拆迁事，等到玉安高中，们分开行动。”
安阎：“好。”
为方便在玉安高中调查，杜鸩只现会形，出酒店房间门时候，他就处于只能被安阎看到状态。
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椅子上安阎，“安阎，你对有没有男朋友事过于感兴趣。”
“当……当然感兴趣。”安阎胡说八道本事是经历过上百个鬼检验，从表情道语调都能做到真真切切，“们认识好几年，都没听说过你有男朋友。”
杜鸩皱皱眉，说道：“时间不早，你早点休息吧。”
安阎进门后洗漱过，只换衣服后就上床。
安阎已经和杜鸩同床睡几晚，可前几日杜鸩没有身体，安阎不用担心睡觉时真碰到杜鸩，迷迷糊糊中做出什
不好事情。
早上七点十分，安阎、杜鸩在玉安高中校门口分开。
安阎先去学校小卖部买几瓶新到消毒液，把旧教学楼三楼水房人头拖把程夏提到新教学楼高二八班旁边水房。
程夏很关心高二八班学生，等她变成人形过程里，安阎简单地跟程夏说下昨晚发生事情，嘱咐她好好和班里同学相处。顺便告诉她，等杜鸩制定好新规则后，她就不用再靠最难闻消毒液维持人类形态，可以安安稳稳地和高二八班学生们起上学。
变成人形程夏先乐会，又有点为难，“安老师，就算消毒液以后对没用，也可以继续用吧？是人头拖把，不用消毒液洗，怎洗干净啊，怪脏。万把细菌和病毒传给其他同学怎办？”
安阎闻闻满水房消毒液味，说道：“为高二八班学生身体健康考虑，建议你换种味道不那刺激消毒液，洗时候最好多用水稀释下。”
今天杜鸩有身体，安阎朝回到适应前，又得从头再来。
选好会姿势后，安阎平躺在床上，双手摆在胸前，直到杜鸩闭上眼睛半个小时没动，安阎才闭上眼睛睡着。
第二日早上，安阎睁开眼，就看到杜鸩躺在他对面，正睁着眼睛看着他。
安阎：“你……你白天也不会消失啊。”
杜鸩抬手给安阎看他手里钢笔，食指指尖正好压在笔帽上安阎名字缩写位置，“嗯，都是这支钢笔功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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