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当她把鞋擦干净
时候，这种感觉也随之消失不见
。
秦杳揉揉脚踝，“马上晚自习又要上，你们都回去上课吧。”
“
们班节目还有点问题，们得继续待在这里练习
会。”肖蔷扯着排练节目大旗坚持留在这里等安老师。
秦杳：“要练习去别地方，不要再待在这里。”
“可安老师还在里面……”肖蔷越想越急，“秦老师，你可以帮们借旧教学楼楼门钥匙吗？如果能找保安和们起进去找他就更好。”
下课铃声响彻整个校园。
秦杳看着远处新教学楼走廊上渐渐站满学生，第次有她离开旧教学楼实感。
她出来。
高二八班几个学生都没有出事。
秦杳心里用劲松，疲惫身体就有些撑不住，向左歪，险些摔倒在地。
杳面前交代红皮鞋鬼和杜鸩相继离开后情况。
当时教室里就只剩下他们几个学生。他们知道旧教学楼闹鬼，担心跑出来会给安阎他们添乱，就乖乖待在教室等着。不知不觉，大家都趴在桌子上睡着，等他们再次醒过来时，却莫名其妙地躺在旧教学楼外空地上。
秦杳问道：“没有人和你们玩捉迷藏吗？”
徐伟泽摇头道：“没有。”
秦杳追问道：“有没有遇到什
奇怪事？”
“不可能再让你们进去。”秦杳转头看眼没有点亮光黑教学楼，下决心道，“按旧教学楼里情况来看，找保安也没用。再等半个小时……要是半个小时后安老师还不出来，
肖蔷等人凑上来扶住她，“秦老师，你还好吧？”
秦杳指指不远处台阶，“没事，就是有点累，你们扶到那边坐坐就好。”
肖蔷扶着秦杳坐好，松手起身时，才发现秦杳只穿只鞋，“秦老师，你脚上怎只有只鞋，另外只呢？”
“不小心崴脚，应该是崴脚时候掉。”秦杳从兜里摸出纸巾，想在学生们注意到鞋上血迹之前，把那些血擦干净。
擦几下后秦杳才发现，她鞋和脚踝虽然是湿，但在上面流着不是血，而是带着温热感觉水。脚底板踩在鞋底时候，还会觉得有点暖。
徐伟泽：“没有。”
孙旭举手道：“秦老师，梦到被人吓醒算吗？梦到正趴在课桌上睡觉时被班主任逮个正着，吓醒……上课睡觉从来不会被老师逮住，这个梦太奇怪、太邪门。”
秦杳眉尾抽，不觉看向明佳。
“……”明佳小声道，“梦到有人揪着衣服，拖着在天上飞。”
“叮铃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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