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他今早问笔仙问题
时候，杜鸩并没有
安阎先把红头绳女学生照片放大
给老板看，“你再仔细看看。”
老板盯着看好
会，滑到肖蔷照片，把肖蔷照片也放大看会，认真道：“
确定来买红头绳女生不是她们。”
安阎：“……”
老板又滑到红头绳女学生照片看眼，抬头说道：“不过那个买红头绳女生气质和她挺像。不是说长相啊……就是觉得她们都是脖子长腿长，身板直，看就很会跳舞。”
如此也算有进展，至少知道那个买红头绳女生是个看起来很擅长跳舞女学生，安阎把手机放回口袋，向老板道谢，“谢谢你。”
有着红头绳女学生扎着高高马尾，长相出挑。她没有和其他人起面向镜子跳舞，远离人群，安静站在墙边舞蹈杠旁练基本功。
安阎移开视线看会高学生舞蹈，他们舞蹈队形整整齐齐，安阎没看出有缺个人迹象。
或许，扎红头绳女学生不是和他们起？
安阎想留在这里再观察会，可他个高二年级英语老师，没理由在这里待太久。为方便之后调查，安阎拿出手机关拍照提示音，对准扎红头绳女学生拍几张照片，离开旧教学楼。
最后节自习课，安阎是坐在讲台上渡过。
最近天黑比前段时间早点，安阎正坐在校门外小餐馆吃着晚饭，抬头，就看到他对面多个杜鸩。
杜鸩能这样凭空出现，说明这会只有安阎个人能看到他。
看到杜鸩，安阎就想起笔仙转述，他昨晚说那句梦话。记起这句话后，安阎想起件更要命事。
杜鸩只有在附身进入胸针时候才会不知道周围发生情况，至于白天，杜鸩只是处于安阎看不见状态。
安阎看不见杜鸩，不等于杜鸩不在他身边。
安阎从办公室搬办公椅过来，舒舒服服地坐在讲台上盯着台下学生举动。
高二八班学生纷纷低着头，认真做着老师布置作业，没有个玩手机。点也看不出他们是能和人头拖把聊天，把人头拖把手机聊没电人。
整节课，安阎没抓出悄悄玩手机，也没找到可疑人，唯收获，是他偷拍肖蔷张照片。
下午放学后，大部分学生都去吃饭，安阎拿着手机去小卖部，给小卖部老板看他下午先后拍几张照片，问老板有没有见过照片里两个女生，来小卖部买过红头绳女学生在不在其中。
老板把几张照片来回翻三四遍，“好像都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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