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再说
，你不好意思麻烦
，更不好生意让你大晚上进水房。”安阎顿顿说道，“听说新教学楼三楼女厕所挺邪门
，水房就在隔壁，又停电……”
安阎说
半，恰到好处停下。
林芹飞快地瞥水房眼，终于不再强求，“好吧，既然老师你这
坚持，拖把……就你自己洗吧。先回教室，看看同桌回来没……”
安阎：“嗯。”
安阎没提他也要回教室，只是走在林芹后面，前后脚进教室门。
人头拖把抬眼看眼杜鸩，紧张地又往后藏藏，连眼睛都不肯给安阎他们看。
安阎把按在杜鸩肩膀上手收回来，拿起林芹手机说道：“们走。”
杜鸩点点头，消失在人头拖把视野中，只有安阎个人能看到他。
出水房门之前，安阎先把手机手电筒关。
他伸手开门，昏暗地走廊上，只站着林芹个人。
牙道：“五块。”
安阎试探道：“不是说五块钱消毒液太难闻吗？”
人头拖把凶道：“你到底买不买！”
安阎有点不乐意，“语气好点，你再这说话，就让林芹去买消毒液送进来。”
人头拖把立刻闭嘴。
安阎刚进教室，年级组长就过来通知，“二十分钟后来电，希望同学们能在这二十分钟里保持安静，不要大声喧哗。”
年级组长通知完就走，安阎嘱咐高二八班学生们不要吵闹后，就摸黑下楼。
玉安高中学生
林芹探身看看安阎身后，疑惑道：“安老师，就你个人啊……同桌不在里面？”
安阎把手机递给她，“不在，把里面翻个遍，都没看到她。”
林芹犹豫道：“安老师，们班拖把应该还在里面吧，你怎没拿出来？要不进去拿吧？”
安阎连忙阻止她，“不用，拖把还脏着，你拿回去干什。等买消毒液，把拖把洗干净，再拿回去。”
林芹不好意思道：“安老师，洗拖把这种小事就不麻烦你，会买消毒液洗干净就行。”
安阎把小房间东西摆好，对人头说道：“说不定会就来电，你藏好，买消毒液就给你送过来。”
人头拖把藏进堆拖把头中，露出只眼睛看着安阎，“你怎这爽快？就不怕你把消毒液买来，反悔不告诉你吗？”
安阎问她，“头撞到天花板上，疼不疼？”
人头拖把：“……嗯。”
“你要是骗，呵呵……”安阎拍拍身旁杜鸩肩膀，“朋友出手，你连疼机会都没有，直接原地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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