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，不到三秒钟，安阎就发现他
衣服被扒得只剩下底裤
。
没等安阎开口，包裹着安阎血雾在浴缸旁边墙上留下
闪而过三个字，“怕你冷。”
安阎：“……
没记错话，把冻僵就是你吧？”
血雾这次没在墙上笔划，只是把安阎裹得更紧，像给安阎穿件软乎乎血色长袍。
人头还没出现，安阎盯着外面动静，闷声说着话，“杜鸩，你从什
时候跟着？”
他已经把衣领第个扣子解开。
杜鸩应该没看到吧？
安阎偏头甩甩手，自言自语道：“怎感觉有点热。”
再回头，就看到直乖乖待在地上影子跑到浴缸旁边墙上。
那个位置，能把泡澡安阎从头到脚看得清清楚楚。
水这会开始凉，血色长袍专心温暖着安阎身体，没吭声。
想下他浑身湿透躺在浴缸里，而杜鸩站在附近看他画面……
安阎咳两声，“你能换个地方呆吗？”
影子杜鸩手在有水汽墙壁上划过，留下四个字，“方便护你”。
安阎脱鞋，进浴缸躺好。
墙上影子化为团血雾，随着他起落入水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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