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跳进来,是为吗?”
听到杜鸩声音,安阎抬起头,却见杜鸩穿着半黑色半红色长袍,单膝跪在他身旁。
而不管是血衣杜鸩,还是刚才那副无头身体,都不见。
安阎伸手摸,发现杜鸩身体虽然是冷,触感却和人皮肤样。
伴随着石棺持续坠落,安阎觉得胸口有点难受,他靠着石棺内壁,表情复杂地看着他面前人,“你到底是谁?”
与第七个客人扭曲样不同,这副身体拼接面是光滑,合在起后,甚至连点伤口都看不到。
从脖子到脚都和杜鸩非常相似,就像浮在空中杜鸩克隆体。
唯区别是浮在空中杜鸩是鬼,但是这具无头身体,却是属于人。
紧接着,件让安阎无法想象事情发生。
浮在空中血衣杜鸩扬手挥,把无头身体甩进巨大石棺中。
辈子听过最难听声音。
浮在空中杜鸩突然睁眼,对着台下百鬼抬起胳膊,“过来。”
杜鸩声音冷得像在冰箱里冻过似,又低又哑。
安阎正寻思着杜鸩声音这小,下面鬼能不能听见,就看到几个站得离高台近点鬼原地炸成烟花,溅起阵又阵血雾。
炸最快,是安阎昨天刚见过熟人,第七个客人。
杜鸩伸手摸着安阎脸,双眼中有着克制深情,“安阎,两年多没见,你就不认识吗?”
安阎:“!!!”
安阎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。
杜鸩用拇指抹掉安阎眼泪,“哭什,你不是最烦人哭?”
“生理性眼泪。”安阎偏过头,先把眼泪擦干,再回头看着杜鸩,却发现他衣服从黑红两色变成纯黑
大概是触动什机关,整个高台突然震颤起来,以巨大石棺为中心,开始往地下陷落,只有边缘地带还能站人。
安阎来不及往安全地带跑,看到杜鸩直奔着石棺去,干脆放弃逃跑,深脚浅脚地跟在杜鸩身后。
“杜鸩,你快过来!”
杜鸩没回应,纵深跳入石棺中。
安阎跟着跳下去,背靠石棺摔个结实,疼得他好会没缓过来。
砰地声,只剩下半截胳膊和手。
地上、墙上,到处是血,可那半截胳膊和手却干干净净,浮在空中飘到杜鸩身边时候,半滴血都没沾上。
看到刻在手腕“安阎”两个字,安阎心头跳,隐约觉得有什事要在他面前发生。
躯干、右胳膊、右手、左腿、右腿……
所有聚集在杜鸩身边身体部件逐渐拼成个残缺,没有头身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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