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时,外面响起动静。
然而江寒屿也没把自己这点小小变化放在心上,毕竟他就是这样想怎样就怎样人。
“行,你等着。”
两人互放完狠话后,本是冤家愁苦戏码却没有发生。
因为嘴上功夫再怎厉害,晚上还是得睡在处。
宜图发愁看着窄小床位,硬着头皮上床,等到江寒屿也上来后,果然挤不能动弹。
“既然如此,说来听听。”
宜图宛然笑:“不,道不同不相为谋。”
他是个明白人,他知道自己本事不强,甚至和面前这个男人相比,可以说到很弱地步。
但那又如何呢,只要终点是样,过程再艰辛也无所畏惧。
只是他们现在所站位置不同,高度更是不同,所领悟到东西自然也是有所差异。
无视规则地步。
这也是为什宜图被困在幻境中,明明必死局,却能被江寒屿捞回来原因。
所以他根本不需要多加思考,有些东西在他面前,真是比清水还要透彻。
可宜图不是,只要人思维在,他就不会停止每分每秒思考。
也许是那人太久没说话,江寒屿兀站起身。
房间熄灯,四周陷入片寂静。
宜图后背贴着男人滚烫胸膛,热他根本无法入睡。
心里又塞着乱七八糟、看似没有关系剧情,杜堇玉今晚不会再来找他吧?
为什杜堇玉三番四次找上他,难不成还有见钟情这种说法?
宜图想不明白,直到夜深雨滴滴答答下着,他听着声音迷迷糊糊陷入梦境。
可这也不代表宜图比不过江寒屿,他们是完完全全两类人。
前者理智占据上风,而后者却根本不需要理智。
“好啊,那你证明给看啊。”
男人笑,明明他不屑于这人最后丝坚持清傲,但又莫名没法出口讽刺。
这不是他作风。
他走到宜图面前俯视他,茶色眼眸里闪过丝兴味。
“怎,不服?”
宜图轻轻摇摇头,“不,你说没错。”
“只是有想法。”
江寒屿听罢,勾起薄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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