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着那行关于自己陈述,怎也想不到死亡点在哪里。
郑袖袖敷面膜,明明关于爱美敷面膜死亡条件,但见鬼是,她压根就找不到任何张面膜。
她宿舍没有,教室更不可能有。
“谁动黑板上字,你觉得其他人都是瞎子,看不见?”
他这番话说并不客气,毕竟郑袖袖质问他时候,语气也听不出来有多和善。
郑袖袖愣下,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语气并不是很好。
事实上她并没有恶意,只是不太会说话。
“、没有质疑你意思,只是想再确认下。”
正如李启文克服上课困意样,明明是件很简单事情,却还是意外睡着。
梅花牌场会不断制造恐怖与意外,而所谓幸运,在这里根本是看不见也摸不着东西。
谁都期望它来临,谁又都不敢只期望幸运到来。
而后者郑袖袖死亡条件,要比前者难以捉摸多。
她看着黑板上关于自己那行字,就紧挨在李启文下方,好似下个就轮到她样。
语文课下课后,画报黑板上字悄无声息又红行。
李启文死,关于他死亡条件应验之后,白色字迹也被染成对应鲜红。
而此时此刻玩家们不得不重新站在这里,审视着这行行白色粉笔字。
这些风格迥异白色字迹中,只有关于时凌那条彻底消失。
像是没有应验成功般,牌场自动抹杀掉这条死亡规则存在。
要知道黑板上字是自己消失,还是人为擦去,有着很大区别。
如果是前者,那他们别无选择,只能想办法不触发死亡条件。
但如果是后者,这就意味着画报黑板上死局,全都可以破掉。
可事情根本不可能这简单,郑袖袖有些失望。
黑板上字不是宜图自己擦掉,那就是牌场自动抹掉。
“黑板上字能不能擦掉?”
郑袖袖咬下嘴唇,随后看向旁宜图:
“你死亡条件是不是被你自己擦掉?”
宜图淡淡瞥她眼,女人看似精致冷静面容上,浮现出几分焦躁。
“在教室里上课,又不止个。”宜图开口道:
游戏还在继续,黑板上话会句又句变红或是消失。
除此之外,没有第三种可能。
眼下玩家中,只有郑袖袖和王沛奇有完整描述,而其他人都被血渍污染,看不清楚。
后者死亡条件简单易懂,那就是王沛奇不能迟到。
看上去很好避免死亡条件,只有玩家本人知道这其中艰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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