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冷静有些过头,不是?”
宜图不否认这点,回答道:
“能理解,她和阿牛是常年搭档,以前应
阿牛尸体过会儿便被抽茧剥丝般汇聚成张卡片,那是他身份牌。
宜图看过去,恰巧在傅雪收走之前瞥见,那是张方块七,等级并不低。
阿牛和傅雪是绑定配偶人,只要有人活着出牌场,另外个也会活下来。
“今夜,你最好呆在房间里哪里都不要去。”
赵海川看向傅雪,目光复杂。
“锤子上血,他沾到。”
宜图愣,他没想到傅雪在这种时刻还能有思考能力。
并且她很准确判断出,那把锤子到底出什问题。
听到这话张雀山内心也有不小起伏,后知后觉背后冒身冷汗。
要不是阿牛比他壮实抢先步拿到锤子,那现在脑袋开花就是他。
在这仿佛空气都要凝固恐怖氛围里,宜图下意识伸手摸把脸。
摊开之后,入目则是手血。
“啊!”这时回过神来黄恬芳明显吓不轻,从未有失去理智,哭喊道:
“到底是怎回事啊,他碰到死亡规则,们会不会很快也要死?!”
明明他们上秒还在平静吃饭,下秒就有人脑袋在桌子上开花,心脏几乎承受不这样冲击。
他说完这句话就转身上楼,而站在旁张雀山不知道在想些什,犹豫下居然朝着门外走去。
黄恬芳不明所以问道:“夜里这危险,他还要去哪?”
宜图摇摇头,转过头来却恰好对上傅雪投来视线,微微愣。
本以为她会说些什,但傅雪只是缓缓收回目光,言未发转身上楼。
宜图忍不住皱眉,黄恬芳注意到他神情,突然开口道:
刘石匠说,他锤子被村长借走后再也没有还回来,而此刻他们才知道原来找回来锤子上沾人血。
也就是说,村长用这把锤子杀人。
所以阿牛才会在拿到锤子时候染上鲜血,并且以相同方式死亡。
这才刚刚入夜,他们之中又少人。
今夜注定难熬。
没人能回答她问题,他们也不知道刚刚到底发生什,阿牛砸烂掉脑袋就在众人眼前,鲜血咕涌咕涌朝下流淌。
而始终保持着手扶尸体姿势傅雪,浑身止不住发抖,姣好脸庞惨白片。
她愣愣坐下,看不出来有多害怕,但透明泪水却从眼眶里滑落。
“是那把锤子……”
傅雪嘴唇在颤抖,尽管声音很小,但其他人还是听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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