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然点点头，再道：“陪床
时候不要抽烟。”
“啊？”华涛没醒悟过来。
“手术结束以后，你应该做
考试题吧。”凌然问：“断指再植后禁忌项目，还记得吗？”
华涛
拍脑门：“对对对，你说是这个，
记得，记得。”
他讪笑两声，道：“陪床时候，口烟都没抽，绝对。”
“就是说。”
群情激荡之下，排队人和看病问诊医生们，都抽不下去，只能将烟灭掉，再咳咳两声，以示清白。
洪主任也叹口气，将烟蒂丢在地上，踩两脚，摇摇头：“只能多活两天喽。”
始作俑者华涛顺势也将烟蒂丢，笑：“那也多活两日。哦，锦旗，凌医生，给您送个锦旗来。”
华涛说着，又让人将红艳艳锦旗给展出来。
有八寨乡分院人，这些副高正高医生，早就开骂，但是有病人在场，就不能表现如此粗鲁，几名医生都是皱眉强忍着，或者干脆起身，到后面躲着去。
这时候，凌然从后面走出来，身后还跟着刚刚被剪指甲，瘸拐病人。
“大厅变成吸烟区？”凌然看到房间内烟，本能皱起眉来。
自从开始做断指再植以后，凌然对香烟和二手烟都是拒绝。
华涛笑呵呵道：“八寨乡小地方，没什
禁烟区吸烟区说法。”
洪主任听大咳两声，却是对旁边王海洋主任道：“你们手外科，对抽烟真是不友好。病人不能抽烟就算，家属都不能抽烟……”
王海洋翻翻眼皮，问：“呼吸科
红底描金锦旗，有个人长，个人宽，下面穗子有只猫那长，看着非常俗气。
不过，俗气锦旗还是很醒目，医生们喜欢也是俗气锦旗。谁要是追求新奇，给发个电子版锦旗，绝对没有俗气锦旗受欢迎。
“多谢。”凌然也是收过锦旗人。
倒是几名八寨乡护士，凑到跟前来，有点羡慕有点好奇看着。本地医院是锦旗绝缘，大家此前就是来吊个瓶子什，偶尔做小手术，回头也是疑虑重重，哪里会送锦旗这种东西。
“凌医生，您先看病，下午再过来请几位。”华涛东西送到，就告辞，跟前这多病人，也不是说话时间。
“医院内是禁烟区。”凌然说着皱皱眉，对余媛和吕文斌道：“去把门窗都打开。”
吕文斌和余媛快跑两步，赶紧去将周围大门都给拉开支起来。
这时候，不吸烟病人们也抱怨起来：
“烟有什好抽啊。”
“抽烟就到外面抽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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