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学明却无所谓。
从他
这个角度，几乎能看到主刀全部操作，也能看到些
助操作，可以说是黄金位
。
外科手术中，长讲句话，看例，学例，做例。
可以说，大部分小手术，名外科医生跟三例，就可以自己试着做。
现在医院都趋于谨慎，加上手术资源紧缺，小医生往往是没有手术做，而不是做不手术。当然，具体手
关菲只好和项学明背对背换位置。
三两下扒掉手术服和手套，站在空地上，关菲只觉得浑身轻松，不用扒着重兮兮瘤子，站位也自由，只是关菲心里有点空落落。
好容易争取来……不，应该是天上掉下来巨大肝肿瘤实战机会，就算是失去。
关菲很确定，项学明这种孩子，为看手术，估计愿意坚持到脚断。
“唔。”巡回护士走过来，向关菲抬抬下巴。
“不用，
还能撑得住，就是……”
“没必要硬撑。”凌然打断关菲话，再对贺远征道：“现在先阻断左肝门，然后要切断中肝静脉。”
“好，病人体征平稳。”贺远征回头看眼监视器，并向主刀报告。
就这
眼，都是相当不容易。
换个年轻助手上来，现在要忙死，要心惊胆战，哪里敢去歪头看监视器。
“马上。”关菲赶紧站后几步，流窜到观看区。
她左侧是两位普外副高，右侧是名泌尿副高，大家都规规矩矩站在拉出来红线后面看手术，关菲自然也只能乖乖伸头看。
只不过，别人在看凌然操作，关菲则心里不爽看着项学明。
只见项学明接手扒着肿瘤，依旧侧身与郑军对位，只是两人位置更狭窄。
项学明占地面积比关菲大两圈都不止，在手术台有限位置下，就只能身体更加扭曲。
贺远征看，凌然就不用看，这不光节省时间和精力，对手术连续性也好。就好像打游戏时候，抬头看眼门口方向监控老师都容易被人打爆样，主刀医生也更愿意持续看着操作区。
凌然默默玩弄第肝门期间，项学明穿戴好手术服，上前取代关菲。
关菲很不乐意小声道：“还能坚持。”
“你和凌医生说。”项学明小声说句，再道：“背身换位。”
关菲现在不敢打扰凌然，现场不知道有多少个科室医生，她现在要是为这件小事叫唤，说不得要失多少分。再者说，凌然向来是不吃撒娇，这虽然也是关菲认为帅爆高冷范，此时却有点影响她发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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