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去叫余媛和吕文斌？”马砚麟问，两人应当是去处理即时出现
问题
。当病区病人增加足够多时候，每人问
个问题，就能拖死两名住院医，尤其是负责任住院医，有多少时间都不够用。
凌然摇摇头：“你们俩人跟着就行。”
“那个……”左慈典迟疑着站起来，道：“凌医生，你刚才在考虑问题，没敢打扰，不过……能不能请个假？”
“现在？”凌然看看表，已经是下午时间。
“是。”左慈典无奈叹口气，道：“前妻到云华，定要回去。”
类。
类可以看做是状态稳定患者，残石率低于个百分点，出血量也不高，没有感染，很快离开ICU……大师级肝切除术，几乎可以得到接近理想状态手术结果。
但第二类……第二类患者预后更好，残石率和出血量不定更低，但本人舒适度通常较高，疼痛更少，精神状态更好——尽管外科医生不太讲究这个，但做外科医生久以后都知道，这样状态正是他们所追求。
凌然猜测，第二类，或许是完美级肝切除术，才能稳定达到水平。
而凌然能够达到，是有些因缘巧合成分。或者说，如果凌然掌握着完美级肝切除术，再给这几个人做肝切除术，或许又能达到更好状况。
“好吧。”凌然也不在时间上卡人，想想道：“你稍后去找金医生，让他拿钱给你。”
凌然从来没有缺钱或者非常需要用钱需求，但是，对于做事要用钱概念，凌然还是非常明确。就好像他现在做手术做到特别时候，就喜欢换身新衣服，这笔开销就是用钱。若是没有钱话，岂不是连沐浴更衣都做不到？
凌然不知道左慈典见前妻是否需要沐浴更衣，不过，看左慈典郑重表情，凌然觉得，他可能也是需要换身衣服。
“去找余媛过来，起去查房。”凌然说声，被自己提醒，又坐回到电脑前，打开邮件，写票要查资料内容，再点发送，寄送给余媛。
对临床
想到此处，凌然不由心里动。
有些时候，手术做好，不仅仅是外科医生做对什
，或者没有做错什，也包括患者部分——患者做对什，或者是没有做错什！
凌然不由起身，再拍拍手，喊道：“再查房轮，然后做手术。”
正在办公桌前打瞌睡马砚麟瞬间惊醒，嘴里嘟囔着“不行……不要……”之类话，睁开眼睛，用几秒钟时间，才吁口气。
“跟去查房。”凌然重复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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