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品牌……”黄茂师跟着凌然
脚步，
口气说串。
对于昌西医药公司这样企业来说，个治疗组消毒剂开销，只是个小数目，胜在出货稳定。
但对黄茂师来说，能够签下凌然订单，就是最大胜利
，尤其是不经招投标话，就更加轻松。
凌然却没有想要听下去意思，打断黄茂师介绍，道：“你送防护服太糟。”
“啊？不好吗？”黄茂师心虚批：“
马上找厂家反馈，让他们给您个解释。”
“不要解释。”凌然道。
黄茂师疑惑问：“不用解释？”
“也不会要你们清洁产品。”
黄茂师这下子急：“别啊，笔归笔，清洁产品和防护服是两个体系……”
“不要解释。”凌然说着坐进自己小捷达，慢悠悠开出停车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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