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
凌然只是点点头，就回书桌前，写自己
论文去
。
他向来有做记录好习惯，加上病历完善，100多例膝关节镜手术做下来，实验数据算得上充足，只要找好方向并撰写就行。
正常主任或副主任医师，每年或每两年写
篇水平较高临床论文，能收集到病例也就是这
多——他们是不可能将大部分时间用于做种中小型手术。
凌然属于做手术很多年轻医生，算是种另类优势。
坐在笔记本电脑前，凌然很快进入自己世界。
云华医院在王主任病房所在楼层，专门安装台CMP机。
CMP全称是持续被动运动，大部分有康复科医院都有安装，当然，就像是大部分医疗器械样，小医院安装台亏台，大医院安装多少都不够用。
云医也是样，康复科打无数次报告，依旧没得到新CMP机，只能给复健病人严格排队，并减时间。实在来不及，或者效果不好，就采用人工方式。
王主任开始就享受到康复科副主任级人工屈膝待遇，但医院还是担心王主任或主任仔不开心，忙忙联络医药公司，直接在特需楼里安装台CMP机。
当然，CMP再好，全手工感觉更好。
王文康诧异看看老爹，再看看廉医生，道：“
怎有点不明白？”
“你以为谁都像你样，天到晚呼朋唤友吗？”王主任哼哼两声，先批儿子，再道：“凌医生是个搞技术，不懂你们这些人弯弯绕绕，要不是这纯粹，他能这年轻就长身本事吗？”
“是说松子……”王文康莫名其妙被骂通，干脆顺着老爹话，道：“不是你说，世事洞明皆学问？现在就开始讲纯粹？”
“你洞明吗？”王主任反问。
王文康愣愣，几秒钟后，缓缓道：“感觉，如果回答洞明，肯定要被您说，说洞明都是不洞明之类话。”
所以，王主任也没用两天CMP机，就从伸膝训练，加做到股四头肌肌力训练，并练习坐位，每天再选两个时间段，拄拐步行，以免出现低血压等方面问题。
王文康看着老父肉眼可见好起来，心情亦是大好，慢慢从看谁都不顺眼，变成看谁都顺眼状态。
下地第三天，王文康更是提满满袋海参，给每位医护人员都赠送。
凌然也收到小包海参，道谢同时，顺手就递出瓶松子。
王文康下意识收松子，转头有点懵，然后迟疑道：“谢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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