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然道：“如果是现在做
话，或许会更有成就感。”
比起纯粹持刀方案a，经过改良方案a，显然会让凌然成就感更高。
纪天禄笑
笑，道：“
还收到个消息……本来想看看你情绪怎
样。”
“哦？”
“刘威晨准备过来复检。”纪天禄直接说
出来，没有再绕什弯子。
凌然缓步行走在走廊上，周围都是打招呼医生和护士，令他恍然间有回到学校感觉。
在学校时候，凌然就是那种远离社交，又总是被社交打扰学生。
他最不喜欢就是公布成绩时候。
如果是得到全科第也就还好，最讨厌是经常有某个乃至于几科，都只得到第二名甚至第五名，结果群人冲过来“恭喜”。
凌然倒是不会觉得尴尬，他只是烦闷罢。
凌然从手术室里出来时候，大门处，走廊处，门诊处和休息室内红色滚动电子屏，都已换上相同句子：热烈庆祝刘威晨在院接受跟腱修补术后于世界室内田径运动会60米跑夺冠并刷新个人最快记录
凌然站在门廊下，盯着看好会，才看完全部句子，难受浑身发痒。
那红字刷也太慢，像是在给小学生认生字似。
“凌医生恭喜。”
“凌医生。”
他也是治疗过多位名人骨科医生来着，而且，
就像是现在，他给刘威晨做跟腱修补术，最终恢复只是92而已，比起之后多个案例都要差，比不上铁饼少女何秀芳手术，也比不上后面多个田径队运动员手术，结果大家却在不停称赞刘威晨手术。
凌然暗暗摇头，顺便回到办公室里，看刘威晨比赛回放。
从慢动作来看，刘威晨跟腱状态正常。
他之前看两次刘威晨跟腱影像片，恢复确实是非常快，综合看来，刘威晨跟腱，基本是恢复。
“怎样，是不是挺有成就感？”纪天禄进到小医生们办公室里来，就看到凌然电脑画面。
“凌医生，发达也记得回来啊。”
路过医生带着些调侃味道打招呼。在医院这种讲究论资排辈又重视技术地方，遇到年龄大高级医师发表高端论文什，大家都会很自然表示羡慕。
但是，当年轻人风头太盛时候，地位较高年长者就没有那自在，总是很难顺心说出羡慕来。
只是与其他职业不同是，地位较高年长者虽然不自在，却也就只能自个儿拧巴。
能治好病医生，能做比其他人更好医生，在这个体制内是有天然buff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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