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文斌和马砚麟只坚持到
第三天，就齐齐讨饶：凌医生，求您再找个姐妹……呸，找个助手吧。
，这就是换脑子，免得
直钻牛角尖……”
“数学做累换物理，能算是换脑子吗？那是没脑子吧。”吕文斌冷笑三声，又道：“数学做累也应该是做语文，再做物理，说不定符号都会弄混。”
苏嘉福抬抬头，道：“数学直接转语文不行
，
般是先换化学再换生物，再换到语文，你步换太多，脑子半天都转不过弯来。”
“那是你……”
“高考600多分，你知道怎
考？”
“谁在乎你怎考砸。”吕文斌下巴对着苏嘉福，目光里带着临床医生对麻醉医生碾压。
苏嘉福勃然大怒，头脑无比清醒道：“来来来，倒是要听听你这位理发师高见……”
“持针钳。”凌然小小声说句，生怕吵到吕文斌和苏嘉福，吵架能让大脑充血，也就不瞌睡。
场断指再植做完，凌然没再要吕文斌做助手，随便从值班医生里喊住院医，就来做tang法，此后再略作休息，叫醒马砚麟，个美妙循环达成。
当然，这只是凌然设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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