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佳并不能理解凌然
想法，茫然道：“手指屈肌腱受伤人很多啊，咱们医院每隔几天就能收
个，你如果急着要话，还可以给急诊中心打电话，让他们多送屈肌腱受伤患者上来。另外，还可以请霍主任通知底下区县医院，运气好话，当天就能碰到例吧。”
凌然恍然，又问：“助手呢？谁给
做助手？”
“霍主任。”王佳顿
下，补充道：“你没有主刀资格，所以手术记录上，是霍主任主刀，你做助手，等到操作时候，你就主刀。”
她说着吐吐舌头，道：“霍主任到时候估计会和你谈，你别说先告诉你。”
凌然点头表示明白。
非就是次数频率和成功率问题。
在医院，尤其是云华医院这样大型综合性三甲医院里面，究竟开展什
术式，很多时候并不是由科室或者科室名称来决定，而是由科室高级别医生们来决定。
方面，各种职称评定和年度认定中，有要求医生开展新手术方法和术式，另方面，牛气医生总是会有新想法和新兴趣导向，医院不仅不会拦着，还会给予支持，或者说，想拦也不定能拦得住。
急诊科在云华是大科室，霍从军想要抢手外科生意，除手外科，其他科室都只会配合。
王佳以为凌然不明白，特意道：“不用特别要求啊，什要求都可以提出来，现在不提，之后就不好提。”
不长时间，霍主任果然召唤凌然，并谈到主刀和助手问题。
凌然自无不可，只问道：“方便起见，还需要再多名二助。”
让主任当助手是很不靠谱事，他事务繁忙，怎可能天天窝在手术室里给凌然打杂。事实上，很多科室大主任，都习惯挂名做主刀，然后让手底下医生实际操作。
霍从军估计也就是开始阶段，会多关注下凌然罢。他想要是大急诊，又不是大锁链。
“你不说
凌然道：“先等到有病人，再具体安排吧。”
“你如果想要病人，天内就有，还是先安排……”
“霍主任找到病人？”凌然打断王佳话。
医生开展新术式，最大障碍是病人来源。病人不能自己制造，只能等待，这就使得许多医学研究处于很复杂境地。
譬如协和大犇级医学家吴阶平，他成就之是确定种新疾病——肾上腺髓质增生，为确证此项疾病，他从60年开始，用16年时间，收集17个病例，平均年只有个，这种被动等待，使得医生做研究，经常能做出天文学家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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