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全瓷砖卫生间中,景语兰只觉得心跳加速,又羞又乐。
她说不清这是什感觉,在过去这些年,她从来没有感受过,也从来没有设想过。
过去这些年,家里重心,都在维持生计和父亲身上呢。
现在,父亲平反,能够重新获得收入,顿时将所有压力都解脱出来。
“可以做些自己喜欢事……”景语兰想着母亲给自己说话,却是陷入迷茫:“想做什呢?”
沉稳杨锐表现,完全不像是名中学生该有模样,景语兰想起自己进门时模样,突然有点脸红:“爸爸也挺高兴,说定要感谢你,这次来,也是想邀请你到家里坐坐,父母都想见你,在平江或者西堡镇都可以。”
“就在平江吧,他逗留时间也不长吧。”杨锐换成英语。
景语兰会心笑,心情忽然变极好。
“请你吃西餐吧。”杨锐打量着景语兰,又道:“平江饭店为招待老外,特意请肉联厂切出牛排,别处很难吃到。”
“那要好好品尝下。”用英语说话时候,景语兰变更加落落大方。
多人连官复原职都捞不到,以至于闲赋在家,或者直接去政协人大养老也不鲜见。
“就是不能再给你教多久英语。”景语兰垂头说。
杨锐笑,说:“你也不是立刻就要调走,走之前,就请继续教好。”
“那当然。只是……你帮们这多……对不起。”
“这是好事,用不着说对不起。”杨锐确实为景语兰高兴。这个年代,调工作比找工作还要难。正常人都想去大城市工作,去离家近地方工作,但就官僚来说,又哪里能让你有事满意。从个省调工作到北京,难度实在不小,景语兰能在父亲平反之际就调动,也从另个侧面说明景父受到重用。
她对着镜子,大脑渐渐放空。
会儿,杨锐形象,浮现在她脑海中。
高大、英俊
“先打电话预约,你可以洗漱番。”杨锐颇有绅士姿态起身。
景语兰“呀”声,捂着眼睛说:“是不是特丑?”
“没有,就是有痕迹……”
“砰。”
杨锐话没说完,景语兰已经带着包关上卫生间门。
这当然是好事,对双方都是。
景语兰与杨锐考虑问题方向不同,她眨眨眼,有些期待问:“你成绩很好,高考准备考哪所学校?你如果想上北京大学话,可以帮你打问些消息。”
“还没有正式决定。”
“做好决定,要告诉。”景语兰有些遗憾。
杨锐点头说“好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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