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女嘟囔
两声，扭头看见杨锐，突然好奇
问：“这位同学，你是和家长
起来？”
也是杨锐长太帅，从小女孩到中年妇女，看见都愿意多聊两句。
杨锐闲着也是闲着，就站定在门口，笑道：“
个人来，有人帮忙付房费。”
平江饭店是平江本地最好饭店，房费对普通人来说可是天价，普通房间晚要十块左右，套间要二三十块，外宾住后楼就更贵，而且只收外汇券，晚就要近百元，但有此时少见空调和暖气，暖气没人住时候也烧，且没有单另关闭阀门，以至于收这
多钱饭店很快就进入亏损模式。
相比之下，平江好点招待所，间房只要几块钱，且大多数都能与人合住，也就是个房间四张床或三张床，平均每人块钱左右，住大通铺就更少。当然，招待所就不能期待独立卫生间和24小时热水。
杨锐饶有兴致听着，这服务员前半截说挺有意思，后半段就换成撒泼，倒也挺有时代氛围。
女汉子在1983年杀伤力也就仅止于此，声音也没有刚开始干脆，降频道：“后楼才住那几个人，你们把水壶全提过去，他们用得完吗？就不能先送几壶过来？”
“等外宾用完，空水壶不就送过来，吵吵吵，知不知道啥是爱国？”服务员依旧昂着脖子，没有丝毫示弱。
妇女也重提气势，喊道：“你把水壶都送到后楼就是爱国？你这是卖国！”
“说好！”楼道里，其他等着水壶泡茶泡脚客人拍起手。
服务员却是怡然不惧，年轻轻小脸上却瞪着大眼睛，环视周，吼道：“叫什叫？都不想要水是不是？有力气就开水房提水去，爱用不用！”
杨锐只觉得自己像是身处猴山似，服务员就是猴王，赤脚女汉子是挑战猴，挑战有希望时候，群猴纷纷表忠心，结果猴王用起大招嘶叫声，猴子们就又屈服。
挑战猴也被刺激够呛，眼看着服务员不管二三走，不由骂道：“这大饭店，就缺那几个水壶，就不信。”
“水壶多，他们要打水不就多？水凉还要换，开水房也费煤。前几年来时候，平江饭店个房间有四个水壶，现在就剩个，还不放房间里。”某位穿着条纹西装男人，像是经常住酒店似，炫耀性说句，就转身回房间，打开收音机，吱吱呀呀听着。
现在酒店房间里只有收音机，套房亦不例外。当然，外宾住后楼略有不同，都是有9寸和12寸电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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