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
那些盖着红头巾
重要仪器是学生们不能随便用以外，普通仪器，学校倒也不吝啬让学生们使用。
即将毕业而写论文学生，以及
些老师，偶尔都会自己买材料做实验，杨锐只是做频率高些，数量多些。
这让实验室怪话又多些，姚悦绷着脸只当不知道，就这
做实验写论文捱下去。
直到天气转冷，学校都开始生炉子时候，姚悦首篇论文才通过杨锐验收，在他指导下写投稿信，寄给《生物化学与生物物理学报》。
与杨锐发表第篇论文时情况样，姚悦同样缺少资历。而她撰写又是综述类文章，在期刊登载几率又小些。
因此，在姚悦将《粗制茄尼醇研究进展》第版稿子寄给杨锐以后，他只用半天时间，就将修改意见寄回去。
而姚悦原稿，也被改乱七八糟。
乍看到满篇红纸，姚悦是心中凉。谁都知道，字不改不是好消息，大量修改也不是好消息。
姚悦鼓起勇气，仔细阅读下去，惊讶发现，杨锐不是全盘否决，而是改很细。
而在最重要总结部分，杨锐更是对粗制茄尼醇种种研究，给出评价，并要姚悦着重其中某几种，深入分析。
好在杨锐现在可以附在投稿信上写篇推荐，从而让姚悦论文通过编辑审核。
这也是科研资历好处，毕竟，能在篇期刊发表两篇论文作者，也算是同行业人士。除杨锐这种特例以外，这种人般都是有名有姓研究者，且比期刊普通编辑更具有学术素养。
出于对同行业人士专业信任，在没有大方向错误情况下，期刊编辑般也会将推荐论文交给审稿人。
当然，审稿人是否会通过姚悦论文，就要看论文本身内容。
杨锐推荐信作用，就是帮姚悦度过编辑这关。否则，若是期刊正好供稿充足，或者审稿人缺乏，编辑可能
尽管自己写第篇论文并不顺利，姚悦心情却变好不少，她知道杨锐有多忙，在她想来，杨锐要写这样篇修改意见，耗费精力和时间恐怕比自己写篇还多。
感动之余，姚悦也默默增加工作量。
第二版再次被大量修改，第三版好些，要求细化数量仍然达到三分之。也是这个时间，杨锐寄出自己第二篇综述，并开始第阶段正式实验。
姚悦就此在杨锐指导下，利用学校设备做实验。
所用材料，杨锐会委托学生送过来，姚悦自己带去实验室，也没人说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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