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
福利，秘诀也在于此。福利不仅有粮油米面等物，还有给钱也买不到好东西，如西堡肉联厂这样国企，春天派车去东边买带鱼买大黄鱼，夏天派车去西边买哈密瓜买葡萄干，秋天派车去北面买羊买牛，冬天派车去南边买柑橘买柚子，个顶个都是挑出来又大又厚有机产品，
些利润丰厚工厂几乎每个月都有东西发，厂里汽车队也是川流不息奔波在祖国大江南北。论生活质量，80年代除
电器和住房条件差些以外，比后世月薪过万要舒服多。
正因为如此，80年代利润好国企都是等好单位，是县委区委都不换好地方，属于社会上层阶级。
可另方面，你要是想让国企出钱给个人，即使是几十几百块，也是非常困难。
杨锐估计，自制台实验室用结晶器物料成本要千元以上，他自己也掏得起，但买不到，而且材料、设备和人工都难以解决。
他会摇烧瓶，可不会用焊机。
光是代表不同变量英文字母就有八九个，还有代表变化量三角形和各种大中小括号串。
杨锐几下写完，道：“谁要说明，你就给他这个。”
“这是？”
“蒸发器里结晶动力学基本都在里面，看得懂自然知道对错，看不懂，你说看不懂他要什
说明，是不是？”杨锐促狭笑。
贺海川失笑，又道：“再要是有不懂，能来问您吗？”
再者，即使他开口要钱，西堡肉联厂也是不会给，说不定要价100元都得上会讨论，弄不好就影响到大舅。
但要东西就不样，尤其这种看就没法出售机器，对方很可能会同意。
贺海川也没有觉得太为难，点点头道：“您画图纸，给您做台也是合情合理，这样，
回去就向领导汇报，要是领导不同意，私下里找人，帮您焊。”
工厂买材料要花钱，可搬进车间材料，没人把它算钱。
杨锐也挺高兴，实验室里总是需要结晶器
“可以，不过，你们要是再这样长时间问问题，也有要求。”
“您说。”
“也想做个结晶，但和这种不太样，就是画另张图纸上。你们要是能给做个出来，肯定是全程帮忙。”杨锐没提钱，这个年代缺钱却不讲钱。
但是，要是以为人们都是活雷锋那就错。简单说，80年代企业与个人，都喜欢以物易物。
给罐头，给粮票，给水果，给棉布，不管给什，其实都比钱实惠，因为现在是票证制，10公斤白面全国粮票比大团结还好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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