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丹年尚在思考，冯云已经问起
试卷和报刊发表
问题。
《中学生导报》是省级期刊，在核心期刊尚未泛滥，海外论文发表还很艰难时候，这差不多已是非专业研究者所能接触最学术杂志，本市教育系统内，还没有
个这样人。
杨锐早有预料和他打着机锋，很快让对方明白锐学组基本结构，至于更多内容，冯云却是无从解。
“
这有几份卷子，你能做下吗？”因为杨锐年轻，冯云还是决定试探下。
同时，他也把多准备几份卷子给赵丹年，让他找几个人同步考试，以做比较。
。
冯云却是被这个数字吓跳：“怎
会有这多？”
杨锐摊开手，他用不着回答这个问题。
赵丹年更是问道：“你们卖多少钱？”
杨锐尚在犹豫，冯云使劲咳嗽声，道：“以后再聊天，杨锐你过来下，有事问你。”
杨锐稍想下，就默认。
泯然众人可不是他想要，在任何个层次，皆是如此。
……
他有意打断赵丹年问题，免得杨锐说出来数字惊世骇俗。
冯云不知道杨锐试卷卖多少钱，但500套本身就是个大数字，要是再知道销售额，不利于他和杨锐交流。
杨锐乐如此，毕竟，500份卷子利润着实不少，每天就有50元左右，去掉些不适合销售节假日，个月有1000多元利润剩余。
这可是很大笔款子。
不过，这些钱也是建立在兼职学生廉价劳动力上，要是按照普通工人工资福利来做，估计还得倒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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