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带着笑意
脸上，瞬间透出莫名不甘和烦恼。然而他转脸看着杨戬，又恢复
原先镇定从容：“爱恨贪嗔痴五毒，根织于众生命根之中，纠缠不休，互为因果。
看无数年，当成消遣也好，想切实体会也罢，看不明白，终还是看不明白。”
手停在杨戬神目上，发散出淡淡金芒，“戬儿戬儿，你可知道，若非你逞强恢复，朕也绝不会这
绝情，会想到用你血肉魂魄，来消弥这三界众生共有孽因恶果。朕神力来自始创者盘古，朕要守护住这个不够完美世界。那，朕只有让你血与魂魄，成为这守护最后祭品，为三界众生消除去共有恶业。也许，这就是传承者宿命吧？自伏羲神王弑杀他造主后，所有变革传承者，都必然要负担宿命……”
金芒
分分地注入神目之中，激发神目中点点银辉。杨戬身子阵抽搐，鲜血从口里喷薄而出，但他只是淡然地听着，看不出丝毫惊怒不安，目光越过玉帝，落在极远空中，甚至，带几分解脱前安然。
平生所有行止，便在这座高台之上，真正做个却吧。善恶有因，果报自现，当年出任司法天神那刻，不早就已然与胸？
玉帝细看着他神情，喟然叹道：“你是朕唯外甥，朕却要给予你比驱散魂魄更为酷烈刑罚。魂魄驱散，有大神通便可追回，再不然，就借用神器神力，逆转时空，强变因果，让必死之人，多增上几分生机。但是，却唯有你将身受那些，没有任何机会可以逆变，也没有任何机会，可容人后悔补救——戬儿，你说朕这种决绝，是不是……就是神王所说无大爱呢？”
他眼中微带着些好奇，然而那好奇也是冷漠，因为他造主，并没有给他去体会这世间切情感多余之举，即使是所谓大爱，在他来说，也不过是必须完成项使命罢。
所以，没有多少犹豫，按在神目上手指，开始缓慢地向下划引。淡金指甲过处，金芒汇成缕跳跃神火，深深烙进泛着银辉神目之中。待手指划到神目尽处，唯见裂焦痕，在前司法天神眉间，触目惊心地凹陷下去。
※※※
有银辉从焦痕处慢慢散出，如梦幻泡影，飘渺却不真实。靠近玉帝收回手指，却又被金芒逼散回空中。“这便是你传承来天生法力，戬儿。”玉帝声音恍如叹息，“它间接来自这世界造主，今天，终于可以再间接地回归本源。”
他在看着杨戬，生灭无常，再强横强者，终究还是脆弱。也许千百年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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