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二人与三界根本已是
体——也正是因此，才会有封神之战。以前以为，只是为
三界劳永逸
平衡，现在才知道，更是伏羲女娲，为自己亲手创造法器，能安然地统治三界，安然地保护好他或她自身存在。
杨戬突然便有想笑冲动。
三千年悲伤，竟只是缘于这样个荒诞真相——
所有算计与筹谋，都要付诸徒劳吗？他也好，老君也罢，再多权柄，在这个真相面前，都是如此苍白无力。
家变时冲天火光，少年时颠沛流离惨淡，司法天神时覆雨翻云与违心残忍。
沉香，“原来如此，那是什
意思，沉香？”灯中诡异令她透不过气来，只盼沉香能帮着否认。沉香轻拍她以示安慰，但他惊愕失措，也不比小玉好上多少。
灯中世界是宏大繁杂，而深埋在这种种光怪陆离背后隐密，又是无比残忍严酷。无法想象，无法相信，更无法理解，即使真相就在手边，却又有几人有触及勇气。
“不会，不可能。她是有哥哥，他也是有妹妹。他们……他们还有子女！”三圣母喃喃道，而沉香却想到银河边那幕，不禁打个寒战。
杨戬来到哮天犬与小玉身边，试试两人脉息，微点头：“果然，百里之内，应是人人都如他们般昏睡。”又去打量手中宝莲灯，低声道，“
神目，也传承自那道神力，所以女娲娘娘，你这才放心留灯传谕——除之外，三界中，也再没有谁能触动你这封印，果然好算计，果然好远见！”
水镜护佑之下，三圣母等人将方才情形尽收眼底，便已惊骇得如被梦魇。但灯里女娲谕命，只有杨戬人听见，他心头震动，更不知强烈多少。
所有愿意或不愿意记起往昔，都在思绪里翻腾着，心底因痛极而颤抖，唇角却现出丝莫测苦笑。
输不起，也无路可以回头。
“但这个真相，连老君都料错，王母自然不会想到，能有机缘明端。敌明暗，鹿死谁手，现在，还尚在未知之中。”
深吸口气，强迫自己恢复平素清明，
死物……
从决定出任司法天神以来，所有梗在心中疑团迎刃而解，而答案，只有两个字：
死物。
憎恨私情通婚背后，织女法力奇强孩子，自己这天生神目，等等，等等，归根结底，也只因为那两个字。
统率三界三界之主，令三界之主言听计从王母娘娘，原来根本不是生人。他们只是用来封印神力法器，存在唯理由，就是确保他或她自身，不被毁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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