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欲成大事,非你鼎力相助不可,你心思,也少不得与暗通曲款。左右大家都有利可图,何乐而不为之?”
老君赞许地笑笑,却道:“你放心,龙四经施法,目前看似危险,也不能附体还阳,但到用得着她时候,自有法术送她回肉身,真君不必忧心。”杨戬神色陡变,森然道:“说半天,你还是要留此后着,羁绊于?”老君淡然道:“这不是羁绊,只是让彼此放心契约而已。”杨戬看他半晌,眉宇间冷意越来越浓,却隐忍不发作,言不发,摄过龙四魂魄,如来时般隐身离开。
沉香等人被金锁带着,虽在云里穿行,但心神不属,直如仍留在丹室般,耳边反复回响着那两人对话。镜外哪吒等人也听得呆,康老大在地上重重拳,咬牙切齿地道:“可恨们兄弟这时,还全心全意为他效命。想不到他……他……这个无行小人!”
哪吒茫然道:“他如此苦心算计,可为什龙四公主还阳之后,竟会什都不记得?”龙八冷笑道:“善恶到头终有报。老君举止,三太子你也看见。他千方百计留后手来制约杨戬,又岂会由着杨戬打响如意算盘,左右逢源?”抹去姐姐脸上直没有干去泪水,他不禁哽咽起来,“姐,你不要气,杨戬机关算尽,最终还是难逃公道。待回去后,回去后定要去好好折辱他番,为你出气——那样混帐,却被沉香留在家里,照顾得无微不至,当真是天理难容!”
携魂魄径回真君神殿,杨戬路避人而行,直往后殿密室。进室内,他在墙侧暗格里取出只小小炉鼎,掀开鼎盖,将龙四虚弱之极魂魄送进去。哪吒看在眼里,身子震,失声叫道:“定魂鼎?”龙八听他声音有异,急问:“那是什?他想如何折磨姐姐?”哪吒摇头道:“不是,这东西虽不多见,却也没什大用,只是安置魂魄,以免魂魄溃散——可他既有此物,何必要低声下气地去找老君?”
杨戬合上盖,手上光华烁动,渡缕法力入内查看。为在老君面前不露破绽,在千狐洞外那击,他用全力,想要救回原已不易。老君方才救治也未安好心,灵符保命同时,又禁锢着魂魄不能复生还阳。
法力到处,情况解于胸。杨戬暗暗冷笑,“老君,你自作聪明,不过是让多费番手脚而已。你真以为,只能杀人,不能救人?”将定魂鼎置于桌上,退步,凝神运气,真元从神目中送出,状如浓雾,环在鼎上,慢慢淡成轻烟,缕缕地渗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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