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人抢着问话:“冯相公,那些钱你追回来?”“八十万贯全追回来?”“有人说,那些钱直放在烂柯寺里,可是真?”“剩余二十万贯在哪里?”
冯赛原不想睬这三人,却忽然想到他们人虽滑赖,却最善钻探,曾帮孙献打问到过许多隐情,便笑着说:“那事已经揭过,你们又全都知晓,便无须再说。眼下,另有桩事,你们可愿帮?”
“什事?”
“打问个人,那人中等身材,微有些发福,胡须又黑又浓,说话斯文,似乎是个*员。二月初他和家弟弟冯宝曾在这孙羊店里吃酒。这三贯钱,你们人贯,作脚钱。谁若能打问出那人,再加三贯。”
三人原本还要耍嘴,见到那三大串钱,嘴顿时咧开,各抢吊,忙争着分头去问。
,那吩咐他人才是真冤主,如今却仍活得自自在在。忙问那真冤主是谁,她却不说。见她说得口干,路上买党梅没吃完,便抓几颗给她。随口又激句,你怕也不知道那真冤主是谁。她含着党梅歪嘴笑笑,说这宅里还有不晓得事?如今主人家死,说出去倒也算替他报仇,告诉你吧,是他那上司,他把黄主簿当人牙使,又是觅女,又是寻男。问那上司是谁,她说,工部侍郎,姓邓。”
“好,辛苦你。接下来还有两桩事劳烦你,办完之后,总算钱给你。”
“您定是在办大事,便是没钱白跑,也欢喜。”
赵不尤笑笑,取出封信,让乙哥揣好,仔细吩咐道,乙哥边听边点头。这事说罢,赵不尤又交代另桩事,乙哥听惊,眼睁得溜圆。
“其他你莫多问,只照着去行便是。”
冯赛
“嗯!都死死记着!”
二、疆界
冯赛在岳父家中等候消息。
昨天,他赶到孙羊店,想再打问打问冯宝事。二月初,冯宝曾与*员模样中年男子在孙羊店吃酒,那店里大伯只听到二人谈及应天府,之后冯宝便去应天府匡推官家,被刺耳洞,穿紫锦衫,送上梅船。冯赛原本想赶到应天府,去问那匡推官,但此事重大且隐秘,匡推官自然是受别人指使,贸然前去,恐怕个字都问不出。而孙羊店那中年男子即便并非主谋,也是紧要之人。他想,孙羊店人记不得那中年男子,孙羊店周围人或许有人曾见过。
他到孙羊店,挨次去四周店里打问,可时隔两个月,没个人记得。圈问罢,冯赛只得弃这念头。正在街头思忖,忽听到有人唤,抬眼瞧,是那三个闲汉,管杆儿、黄胖和皮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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