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岂会知道?他做下那等事,自然是逃匿。”
“他做那事前,郑孔目有没有察觉什?”
“若察觉,岂会袖手不问?”郑孔目说罢,转身就走。
阿菊忙追上去问:“郑孔目,您最后次见何奋是哪天?”
郑孔目并不停脚:“寒食前。清明假后头天,他便没来,之后再没见过。”
“别人赏。”
“哪个人赏?”
“是……奋哥。姐姐,照实说吧,那天奋哥确瞧着有些不对,问他,他也不说。他给这件新绸衣,叫好生伺候爹。奋哥待父子那等情谊,们心里咋能放得下?可又怕官府来问,丝毫不敢跟人说,只有背地里偷偷淌泪——”陈六说着,眼睛竟湿,“也不知他是不是真去洛阳,也再没见过他——”
“他是在哪里给你这些东西?”
“就在这街边——”陈六忽然指向府门,“郑孔目出来,他和奋哥同在司,常日里最近密,你们可以去问问他。”
脚,转头望过来时,脸色瞧着有些不情愿。黄瓢子不由得叹口气,何奋做出那等事,陈六自然怕沾惹上祸患。
阿菊也赶过来:“陈六,有件要紧事问你。”
“啥事?”
“那天阿奋让你捎那篮子桃瓤酥来,他可说什?”
“他说有公差要去洛阳。”
黄瓢子见阿菊仍缠住不放,郑孔目眼看便要发作,忙上前拽住阿菊。望着郑孔目气恼恼走远后,他见阿菊又要哭,自己也难过,只得安慰道:“阿奋做那等事,自然不会让人知晓。张作头叫们打问,们能问到只有这些。咱们先去给张作头回话,他那心思,神仙般,或许能算出些什——”
阿菊抹掉泪水,跟着他起又赶往张用家。
到那里时,已近傍晚,张用却仍蹲在院里,手里拿着根树枝,在那空地上画满横横竖竖,不知是什。黄瓢子连唤两声,张用都没听见。那个戴帷帽阿念听见出来,尖着嗓叫几声,张用才抬起头
黄瓢子忙和阿菊赶过去,走到近前,他却有些畏惧。还是阿菊上前唤道:“郑孔目!”
那郑孔目回过头打量眼,皱起眉问:“做什?”
“是何奋姐姐,有些话劳问郑孔目。”
郑孔目眉头皱得越紧:“问什?”
阿菊张开口,却顿在那里。黄瓢子忙说:“郑孔目知不知道何奋去哪里?”
“洛阳?他还说什没有?”
“他说上司催得急,只把篮子交给,便走。”
“他做那些事,你晓不晓得?”
“哪里晓得?”
“你穿这新绸衣裳哪里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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