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今天来,也正想去会会,忙问:“赌多少银子?”
“这等佳人,赌少作践风月,咱们就赌个大,先定张契,各家拿出十年田租。”
“两县人都知道你家田已被你赌去大半,你拿剩余那点田跟家上百顷来赌?”
“那退步,拿剩余全部田产跟你家半地租来赌,田产对田租,敢不敢?不敢便算,另寻其他有钱又有胆赌去。”
裘镇知道他在激自己,但想莫裤子身上已经没有钱,哪怕急寻些来,也有限。自己今天特地带三百两银子,便是去汴京会头等名妓,也宽绰有余。再想到历年受莫裤子那些辱,便是赌上自家十年全部田租,也该讨回这口积年恶气。于是他高声道:“赌!”
莫裤子唤坊主拿过笔墨纸砚,随即写两份契书,内文相同,但各以人为赢者,都画押。而后请坊主和几个赌棍作保,两份契书都由坊主收着,起去会那个卓兰儿。那些人巴不得瞧热闹,跟着起到那门首,莫裤子说:“欠你赌资,你先请。”
裘镇并不推让,大步进那院门,高声唤道:“卓兰儿在吗?恩客来啦!”个妇人快步迎出门来,赔着笑说:“这位官人,家兰儿被知县包断,这个月都不许见客。”“什?你敢在爷面前说谎?”“老婆子哪里敢说谎?您瞧那两位,是知县特地差来看院。”两个身穿公服男子先后从堂屋里走出来。见到前头那个,裘镇顿时暗叫晦气。那人他认得,是宁陵知县堂弟。
上个月,裘镇和两个朋友来宁陵县吃酒,个名叫胡欢娘妓女来陪坐唱曲,他嫌胡欢娘唱得不好,要撵她走,胡欢娘却要讨钱才走。他恼之下,将胡欢娘扯到街边,痛打顿,若不是三槐王家个叫王大峥过来劝住,恐怕已将那胡欢娘打死。没想到,胡欢娘与知县堂弟交好,裘镇父亲又因块禄田,与知县有过龃龉,那知县因他父亲财多势强,只得让半步。得知胡欢娘事,知县立即秉公严办,差县尉到裘家捉人,将裘镇抓到狱中,打二十板子。裘镇父亲使三百两银子,才将他保出。当日来捉裘镇,便有那知县堂弟。裘镇平生第回挨打,自然怀恨在心,要寻机报仇。可这时,见到知县堂弟,他却不敢轻动,只得丧气转身,出院门。
莫裤子见他出来,笑道:“没会着?该。”说着便走进去,路高声唤着“卓姐姐”。裘镇忙向里头望去,只见堂屋里走出个美貌翠服女子,笑着迎向莫裤子,两人站在廊下,说两句话。而后莫甘深施礼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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