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用强?没有啊。当时瞧着,还以为你姐姐和那个年轻男子是家子呢。”
“哦……”
宁孔雀略寻思番,没有别法子,只有沿路再去打问,便道声谢,往西走去。
看着宁孔雀走远,熊七娘这才放心。
她是这甘家面店主妇,今年二十五岁,因常年辛劳,瞧着像是三十出头样。刚才她瞧见宁孔雀走进斜对面霍家茶肆,立即警觉起来。
骗走,至今找不见人。”
“对不住,忙生意,真没瞧见。”
宁孔雀心里骂着,转身离开,眼看见斜对面食店有个妇人在瞅着自己看,门前立木招牌上写着红漆大字“甘家面店”。宁孔雀便走过去,那妇人随即低下头去,拿火钩去拨炉里炭,看年纪约三十左右。
“这位姐姐,跟你打问件事……”宁孔雀又问遍。
“哦……那些人昨天上午抬顶轿子,推辆太平车,停在店前,领头是个年轻男子,他们进来各自吃碗面,稍坐坐,而后去东桥根,接个年轻妇人,抬具棺木回来。棺木放到太平车上,罩块黑油布,妇人上那顶轿子,起望西边去。将才见到你在对街茶肆里,还愣下,以为你是昨天那妇人。”
霍家茶肆有个年轻面匠,叫唐浪儿,样貌生得俊俏,那张嘴更是拌油、抹糖般。起先熊七娘倒也没有如何挂心,但那唐浪儿时常跑过街来借醋借葱,也不叫“嫂子”,只个劲儿“姐姐”“姐姐”。熊七娘自小就被父母严教,不许和男子搭话,嫁过来后,丈夫又极小气。除招呼客人,她多字都不肯说、多眼都不敢瞧,更莫说和男子说笑。可是那唐浪儿,即便不过来,也常隔着街,拿那双俊眼不住地撩她,那眼神小火苗般,慢慢就把她心燎燃。
她丈夫又常不在店里,来二去,她抵不住,竟被唐浪儿得手。这心,就如孵蛋般,旦裂开道口子,便再也阻不住里头鸡雏要钻出来。她和丈夫成亲几年,从没动过情,这时却春水破冰般,止不住地涌向唐浪儿。
她没有料到,唐浪儿却是个浪心人,只要见到年轻些妇人,便要去逗说逗笑。她私底下怨骂过几回,却哪里管束得住?她心里如烧如煎,只能时时警醒,直盯看着。
昨天她得注银钱,打算偷偷给唐浪儿,让他买身新衣裳。可傍晚丈夫偏偏回来,店里生意又忙,晚间
“那是姐姐。”
“怪道这像呢。”
“姐姐没说什吗?”
“声都没言语,低着头就上轿子。”
“那些人没用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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